肖锦郁:放手吧。
余诀:不要。
余诀更紧的收着手臂,却不想弄痛了怀里的人。
对不起。看着肖锦郁的伤口渗出来,余诀小心的折开包扎着的布。
肖锦郁:没关系,会痛至少证明我还活着。
想帮余诀宽宽心,可话一出口,却看到余诀落下泪来。
余诀:是我,是我没有阻皇兄服用看朱成碧,也是我让你活得如此痛苦。喃喃的说着,余诀松开了拥着的手。
肖锦郁:不是这样的,余诀。
肖锦郁伸手摸了摸余诀那张有些肉嘟嘟的脸。
肖锦郁:是我,是我明知自己不能动情却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余诀:你不会死的,从前你那样的爱皇兄,都没有毒发,现在我也一定有办法救你。
余诀想起从前眼前的这个人和余钦那样亲密,却不见他有一点异样。难道?如果他根本不爱余钦,那余钦为他所做的一切又真的值得吗?
肖锦郁:余诀,好困,我先睡一会。
想到那个自己不知该爱还是该恨的人,肖锦郁心里一阵烦乱。不想再想过去的事事非非,依在余诀的身边,慢慢闭上眼睛。
余诀:睡吧,明天和孤一起到教场阅兵。
肖锦郁:臣有没有这个荣幸,就要看天……
余诀:明天无论如何孤都要和你一起。
打断肖锦郁的话,余诀冷冷的警告着。
肖锦郁:余诀……
余诀:什么?
盯着眼前的人看,不知道为什么余诀不能自控的向眼前的人靠近。
肖锦郁:咳咳。
相互的对视中,肖锦郁只觉口中甜腻,轻轻的咳了一下,便有血涌了上来。
余诀:锦郁,让我为你运功疗伤吧。
凑到余诀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你心中不静,不宜运功,你守着我就好。
看着身边的人慢慢睡去,余诀小心的给她的伤口上了点药,就这样盯着肖锦郁看,直到东方发白。
所幸肖锦郁这一夜并没有停止呼吸。
稍稍放下心来,拥着身边的人,余诀刚刚想睡一会,外面传来京城的消息。
余诀:到帐外说吧。
怕吵到身边的人,余诀小心的起身到帐外。
侍卫:皇上手谕。
将书简交到余诀手里,余诀叫送信的人先下去。
打开书信,余诀大吃了一惊。
余帝:朕久病不愈,恐时日不多,速返京。
短短几个字,让余诀心中一紧。自己离京时父皇明明无病无痛,怎么会突然得此重病?而且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余诀想着,将书简塞到怀里。余诀回到帐房,想起昨夜那个给自己的吻。带她上京,她还能撑过去吗?如果不带她回去,她一个人在这里又真的安全吗?
肖锦郁:殿下。
听到榻上的人的声音,余诀心中一动。赶紧返回营帐,俯下身来用嘴唇试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可还没触及到那个人,就被推到了一边。
肖锦郁:臣谢殿下关心。
冷冷的话让余诀觉得眼前的人像是与昨夜的那个根本不是一个。昨夜那个与自己相拥相吻的人怕是再也不会出现了吧。心里有点失落余诀拉着肖锦郁手,把它到自己怀里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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