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取出一块石头,那是当年肖锦郁送给自己的,说是用来使人短时间内清醒。将石头放到手炉中,缕缕青烟飞出,余诀的泪也流了出来,从今后和这个便会形同陌路或者仇深似海了吧?
继续吻着榻上的人,余诀感到那个人动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上一只没什么温度的手覆了上来。在这个时候那个人为什么会拥抱自己?呵,可能是又梦到皇兄了吧?余诀心里想着,更放肆的吻着眼前的人,与她纠缠在一起。
咳咳,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还没睁开眼睛的人咳着,推走余诀。
肖锦郁:余诀。
只两个字,就把余诀吓了一跳,为什么她知道是自己还拥紧了自己,还和自己那样的纠缠在一起?心里有千百个疑问,此时余诀却问不出口。
肖锦郁:好痛。
肖锦郁看看余诀,想坐起身来却被余诀按在床上。
余诀:你躺着。
给肖锦郁盖好被子,余诀身体燥热,如今却只能乖乖地坐在床边。肖锦郁醒来看着余诀,让余诀觉得自己不仅狼狈而且无耻。可此时余诀又觉得心中甜蜜,因为自己从未像今天一样与眼前的人如此接近,这个时候自己不再是太子,她也不再是臣子,她可以叫自己余诀,想到这里余诀的嘴角浮出一丝笑容。
看着余诀的笑,肖锦郁拉过余诀的手,突然又放开了。
肖锦郁:臣逾矩了。
听到这样冰冷的话,还在回忆刚刚一吻的温存的余诀脸色很快的暗下来。
余诀:刚刚是孤王有错在先。
余诀失落的样子全都写在脸上,肖锦郁看着他,用手轻轻碰了碰余诀的手。
肖锦郁:余诀。
余诀:太子殿下。
肖锦郁:即使没有余钦,我们也走不到一起。
提起余钦,想起所有的肖锦郁不知自己对他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是该感激他为终生不能动情的自己用了移魂大法而让自己活到这个与心爱的人拥抱的瞬间,还是该恨他用法术让自己离不开他。不过到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自己既然没有办法再抑制心中的感情,也就一样不能控制体内的毒性发作。
余诀:其实……
看着榻上的人,余诀不知道到底该对她说什么。身上每一处皮肤好像都在渴望与那个人接触,可肖锦郁胸口的血迹却提醒着余诀不能失控。
示意余诀不要说话,肖锦郁拉过余诀的手,
肖锦郁:太子殿下,臣自幼修习苗疆法术,终生不能动情。
余诀:如果动情?
意识到有些事情超出自己的所知,余诀看着肖锦郁,脑子里突然冒出许多个如果。
肖锦郁:剧毒攻心十月而死。
说着冲着余诀笑笑,肖锦郁把余诀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肖锦郁:所以太子殿下,即便没有你那一剑,这最后的时光也不过是多上几个月而已。
余诀:不,不会的。
余诀俯身抱起肖锦郁,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越拥越紧。
余诀:孤想和你一起长长久久。
肖锦郁:锦郁只盼殿下得偿所愿以后慢慢归于平静,忘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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