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诀:父皇有旨,要孤火速回京。你在这里好好休养。
肖锦郁:殿下此去凶险,凡事还请多加小心。
余诀:孤知道了。
感受到了一点关心,余诀觉得心里好像也没有自己想像得难过。
肖锦郁:殿下恕臣直言,回京之后请殿下不要轻易接近太子妃。宁乐袋有异一事,臣怀疑太子妃并非毫不知情。
余诀:孤明白。
余诀听着肖锦郁的叮嘱,坐到榻边不自禁的想起昨夜的相拥,拉过肖锦郁的手,却被肖锦郁甩开。
肖锦郁:殿下,君臣之礼不可越。
话仍是冷冷的,余诀才感觉到眼前的人有所异常,想起昨天是她主动吻自己,现在却说君臣之礼不可越,气不过的余诀俯下身,吻在肖锦郁唇上。
余诀:孤既然是君,想怎样便怎样。
等到觉得反抗的人力道渐弱,余诀担心会伤到他,放开了手。
看着余诀走出去 ,脑子里关于昨夜的信息渐渐清晰。自己肖锦郁捂着脸坐在榻上,昨夜为什么会如此主动的接近余诀?不是打定主意不再运功调息带着所有关于余钦的秘密和自己的感情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吗?可是为什么自己看着余诀就什么都管不了了?这就是所谓的爱吗?担心着余诀此行凶险,脑子里又因为刚刚的一个吻而乱作一团本就无力起身主持军务的人更觉无力,合上眼睛想睡一会,脑子里却不断的闪过余诀的样子。
长长的叹了口气,肖锦郁看着床头的万灵珠,如果天意如此剩下的时间不如好好的在一起。可想到刚刚余诀已经离开,肖锦郁苦笑了一下,和那个人的爱情为什么总是差那么一小步?
担心着父皇的病情,又放不下在前线的肖锦郁,余诀一路上寝食难安,等到京城人也瘦了一大圈。一步没敢耽搁的来到父亲的寝宫,三个月前还好好的人现在已经只能经由左手中的笔来传达他的意愿。看到余诀进来,床上的人好像很激动。但很快的又安静了下来。
余诀:父皇……余诀回来了。
跪在父亲床边,余诀看着床上的人,
余诀:父皇,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不出话,九五至尊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微笑着。用唯一能动的左手指指桌上的砚。
余诀:父皇想要砚盘?
余诀到桌边拿来砚盘,发现这砚要比想像中轻很多。
余诀:父皇想要我摔了它?
看着父亲的示意,余诀举起砚向地上摔去。应声落地的砚断成两半,一块碧绿的玉石从砚盘里摔了出来。那个正是可以调动天下兵力的兵符。
将兵符拿到父亲面前,中年男人费力的将兵符让余诀握住,拉边余诀的另一只手,在上面写了一个“锦”字。
余诀:父皇?
余诀不明白父亲的意思,正想追问,感到背后突然有利器飞来。被父亲推倒一边短剑正中皇上的前心。余诀一慌神中,手中的兵符被人用长鞭卷走。一个黑影从眼前飞一样的闪了过去.
有刺客。
未及余诀反应过来,就有大批兵丁涌入宫中。
三皇子:余诀,父皇早晚是要传位于你,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对面走过来的是三皇子。
太子殿下臣回来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