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诀:三皇兄,刚刚有人刺杀父皇。
解释着余诀隐隐的明白了什么,宫中的这场叛乱看来是避无可避了,可是自己真的要这样束手待毙吗?
三皇子:余诀!你这样的话就想骗过我们吗?
三皇子一步步逼近,却被身后一个中年人拉住。
肖王:三皇子,老臣认为太子断不可能刺杀皇上,其中定有误会。
三皇子:余诀弑君,是众人亲眼所见。
转过身不理身边的中年人,三皇子看看左右。
三皇子:来人……
肖王:慢。
老者拦住左右的人。
肖王:肖王爷,你想袒护他?
三皇子:三皇子,非是老臣偏袒太子,只是先救皇上要紧。
向三皇子使了个眼色。
肖王:来人,带太子到东宫休息。事情查清之前,还请太子不要离开东宫。
说完三皇子愤愤地甩开眼前的中年人,
三皇子:传太医!
坐在书房中余诀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父皇将兵符交与我又写了一个锦字,这会是什么意思?从我手上抢走兵符的人好像并无伤人之意。这天下有谁能有如此本事?余诀想不到有什么人能出入皇宫如此自由。
余诀:太子妃呢?
想到东宫之中还有一个跟自己一样不知命运如何的人,余诀问了外面的侍卫一句。
侍卫:太子妃在寝宫休息。
余诀:她……和孩子还好么吗?
侍卫:太子妃思虑过重,胎相不稳,太医们隔几天就过来开些安胎的方子。
余诀:安胎?
余诀重复了一句,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担心。当初如果不是为了这孩子,自己不会下定决心杀锦郁。可当肖锦郁真的流血受伤,自己又觉得江山、子女都不重要了。对于这个孩子,完全没有准备的自己会好好的爱他吗?心里烦乱,余诀推开寝宫大门。
余诀:宁乐,孤回来了。
宁乐:臣妾给太子殿下请安。
身后响起银铃一样的声音。余诀的心立刻沉了一下。回过头,宁乐正看着余诀的眼睛。
余诀:孩子……你?还好吧?
本想问问太医们的说法表示关心,可一开口余诀又觉得只问孩子好像有些太无情了。
宁乐:臣妾谢太子关心,太医们说一切正常。
宁乐轻抚着小腹,脸上却不见笑容,只是盯着余诀。
余诀:那就好。
看着宁乐看自己目光灼灼,余诀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想伸手摸摸孩子,却又觉得和宁乐并不熟悉。
宁乐:太子不必对臣妾隐瞒,今日大殿之事臣妾已听说。
余诀:今日之事只是误会,宁乐不必忧心。
安慰着宁乐,余诀不禁奇怪这深宫之中,宁乐一个番邦公主出身的太子妃各自消息如此快?是谁再替她做眼线?想到这里,余诀打量了下宁乐,心下不禁生出几分戒备。
宁乐:怎么不见肖大人随太子一起回来?
没有看到肖锦郁,宁乐觉得有些奇怪。
余诀:她……
刚刚想说肖锦郁受伤的事,但不知为什么看着宁乐,余诀没有说实话,
余诀:孤担心父皇,一路星夜兼程。肖大人领兵在后,估计过几日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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