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少川这边还在树丛那拯救着自己的衣服,而另一边的许永年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完全打乱了情绪,没有那悲伤的心境再哭泣了。
提起许永年,她是湛卢人,此番出门是和陶少川抱着一样的目的去帝都缔苳市。
数月前,许家厅堂。
许永年:父亲,我一个人可以的,平时我不也经常独自出门嘛。
站在堂下的许永年仍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如今已临近出发的时候,若她还是不能说服父亲母亲,这趟旅途就多了一个拖油瓶了。
路人:许父:不行,帝都路途遥远,不可能放你一个人去。
经过许永年数日的软言软语有些动摇的许父,看着眼下的宝贝女儿,还是狠狠心拒绝了。
她一声鹅黄的嫩衫子,显得人更加柔弱,和幼时那不足他小腿高的胖娃娃身影逐渐重叠。
能同意她去帝都,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许父别开眼神,不再去看她。
路人:许母:来,喝茶消消气。
一旁听着的许母藏住嘴角流露的笑意,站起身子苦大仇深般给许父斟茶,一副想要求情的模样。
计划通!
比起许父,许母更加舍不得这个可爱女儿,就连平时她出门,许母也是挂念重重,晚回来一刻都担心人会不会出事。
但许母知道,去帝都是她期盼的,同时许母也希望她可以有所成就,当家做主。
许母有这想法,倒不是过得不好,相反的是,许父对她很好,只是活在这四方大院里,心里的委屈也是一箩筐。
民俗是不断变化的,如今因为乱世的巨大影响,很多地方都是缺人的状态,因此科考才临时改了限制,无论男女,符合条件即可。
错过了施展机会的许母,盖上盖头,抛去广大天地转身嫁入了许家。而许永年运气好,赶上了。
然而,支持和盲目同意是不一样的。
许母支持她去,却不能同意她一个人孤身前去。
比如许永年这一鹅黄小衫就是许母特意让人做的,为的就是让许父硬起心肠和女儿“打擂台”。
至于为什么是鹅黄色,追溯起来得到许永年两岁的时候了。
当年,许父生意刚有大起色,而许母身怀六甲没法同去,两人是聚少离多,就连许母临盆,许父也是只待了三天,陪着刚从鬼门关闯出来的以及刚出生的女儿不到一晚,又匆匆地离开了。
这样的生活过了近三年,直到许永年两岁,才有了好转。
那天归期,在家门口映入许父眼帘的就是穿着鹅黄衫子的许永年,小小一只都不如门口垫着的石柱子高,看见许母后立即放下手中的玩具圆溜溜地跑过来。
许父脑筋一转,抢先一步截了胡,把小短腿提溜起来抱在怀里。
笑骂一声后,许母帮忙调整好了姿势,好让还茫然着不知所措的许永年待得更加舒服。
路人:许母:乖宝儿,这是父亲。
许母轻轻捏了捏小女儿的腮帮子,温柔地说道。
许永年眨巴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父亲,笑了一下后把自己噜噜圆的身子埋在了他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
虽不是自己的第一个女儿,但经许永年这么一撒娇,许父哪里找得到北了,就连家里大门的位置都差点忘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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