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许母:要我说啊,永年这一番话是很有道理的。
许母放下茶壶,慢步走到许永年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路人:许母:还是不带侍从了,路途遥远,带着也是牵绊,不知道有多少不方便的地方。
听着这一番话,许父正想怒声开口反驳,就收到了许母的眼神示意,立即闭口不言了,跳过自家夫人的视线瞪着许永年。
在许永年敬佩且欣喜得意的目光中,许母悠然地走回去,倒了杯温热的茶水递给她。
路人:许母:父母年纪大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路人:许父:哼!
路人:许母:但好歹照顾了你这么多年,也算是尽心尽力。
路人:许父:哼!
路人:许母:如今你一个人去,我们也是担心呐……你再哼一句?
耳边清净了,许母皱着的眉头重新展开,继续按原计划开展。
路人:许母:你可嫌弃我们这老父母?
许永年:怎么会呢?父母从来都是疼我的。
路人:许母:既然如此,就随你的愿,侍从也不要了,干脆我们两个跟着你一起去。
过山车般的许永年被套路地甚至没反应过来,呆滞在原地,看着一脸喜色的许母走向许父,高高兴兴地商量着出游计划。
如她杯中余下的半杯茶水一样,水再如何波澜,如何阔大,最终还是限于一个瓷杯,一片田地,一块石丛,成为茶水,湖泊,以及山泉。
许永年:等,等一下!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不对啊?许永年连忙阻止。
路人:许母:怎么了吗?
许永年:你,你们不能去。
她是去外面科考,哪有带父母去的,这像什么话?
路人:许父:不如愿你要驳,如今顺了你的愿望,还安了父母的心,一举两得,又从何拒绝呢?
嘚瑟的许父明白了其中关卡,高兴地走到许母身后,对着许母的肩膀用力按摩着。
总得把多余的力气释放一下,不然笑意要藏不住了。
许永年:我,我这……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
许永年:把人叫进来吧。
一番内心纠结后,许永年妥协了,丧丧地走到位置上,坐在木椅上。
路人:许父:没了?这就同意了?
许永年:如今这情况,还有我挣扎的余地么?
路人:许母:自然是……没有。
许永年做出一个假笑动作,没答话。
路人:许母:进来吧。
许母声音略大,说了一句,随即从门外进来一个人。此人穿着一身祁红茶水颜色的袍子,但由于外面罩着一层薄薄的黑纱,红艳的底色便弱化了许多,不再显得张牙舞爪。
来人是章宿白,是许家大管家的儿子,和许永年一同长大。
儿时,他们的感情还挺好,天天吃一起睡一起,许母还想着两人长大后会不会自然顺遂地成婚。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生命中出现的东西越来越多,许永年结识了新朋友,学了女工书法等等,章宿白也一样,爱上了习武。
满天繁星般的外来事物,加上内心的逐渐充实,两人相处的时间慢慢少了很多,心动阀值一步步降低,成为了纯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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