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菊:(心中)果真害人不浅。
菊儿沉默良久,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走。
肆菊:蒋大人这步棋,下得可真妙!
蒋祁之:小主当下困境,唯有一法方可解围,就看小主能否找到了。
再三思考下,还是决定揭他痛处。
肆菊:既然非她不可,那为何不娶为结发之妻?
蒋祁之:她……已是旁人的妻,她夫君死后没多久,被家族连累一块死了。
肆菊:为何不救她?
棋局上,菊儿渐渐处于上风。
蒋祁之:我也想,可她不想活,最后她求我,给她送去毒酒。臣所心悦之人一心赴死,臣拦不住。
蒋祁之:或许并非是拦不住,而是拦下之后,怕她怨我,所以我选择亲手将其埋葬于地下。
蒋祁之:想她了,便带一坛酒,去她墓前,与之共饮。
肆菊:蒋大人,竟如此痴情。
黑白两子旗鼓相当,互不相让。
肆菊:蒋大人此生当真不再另娶旁人?
蒋祁之:(摇摇头落下一子)她是我命中金枝玉叶的贵人,她很聪明有手段,心虽狠,可在蒋某眼中,她便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任何人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肆菊:(心中)别呀!这样我还如何还情?
蒋祁之:小主,您输了。
肆菊:!?
一不注意走进对方特意下的陷阱中,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肆菊:那我便不打扰大人想新武器了,告辞。
蒋祁之:恭送小主。
菊儿背对蒋祁之下台离开时,一抹斜阳透过层层竹叶照下,仅那一瞬,蒋祁之看在眼中,为之一震。
蒋祁之:(心中)怎会……
由着这个背影,联想到亓亲王府的那个小丫鬟以及国伯嫡女百里梨。三人无论是身姿还是给人的感觉,都别无二致,只不过是等比变大。
蒋祁之:(心中)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多的巧合,又怎会有那么多人与你相似?是我太想你,还是你根本没死?只是换了一个又一个身份出现在我眼前?
想到这手指忍不住颤抖,打算到城外一探究竟。蒋祁之乘坐马车回到蒋府,未曾解释,便带走了家中的铁铲,随后来到城外近乎癫狂地挖掘心上人的坟墓。
挖到地下三尺,当初为她裹上的草席仍在,只是变得残破不堪,腐朽如沫。做好见白骨的心理准备后,一把掀开草席,却没有见到白骨。
蒋祁之:怎么回事?尸骨呢?草席仍在,尸骨呢?
远处老伯看到这墓被掘开了,上前察看,看到是蒋祁之后松了口气,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蒋大人,您怎么把这……给掘开了?”
当初菊儿自救成功后,是住这附近的老伯把土重新填回去的,这些年,时常看到蒋祁之来到此地祭拜墓碑上的女子。
蒋祁之:老伯伯,这埋着的人呢?当年是你说重新把土填了一下的,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
老伯:“蒋大人,我说了,您可莫要生气。当年我发现时,这下面埋着的尸骨早已让人给带走了。”
老伯:“我想您知道了,一定接受不了,这才瞒着您,如今瞒不住了,您……趁早忘了这梨儿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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