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眠:姐姐请问。
肆菊:若是有一日,我因为某些事情不得不去扮作另一个人,帮她完成未能完成的心愿,而在这过程当中,一个男子十分喜欢我所办的那个人。
肆菊:可有一日,我完成了心愿,需要假死离开,而找了那名男子帮忙,让他觉得是自己亲手送走了星月的女子,那么……这名男子可会一生一世都爱着我所扮的人?
柳月眠:会,毕竟我亲手打碎了百货铺里一个很喜欢的瓷瓶,怎能不为之心痛?而且我还从未拥有过,这个瓶子,我当然会记一辈子,喜欢一辈子。
肆菊:那若是后来那名男子又遇上了很像心中所爱之人的女子,那还会坚守吗?
柳月眠:自然也会,再像终究不是那名女子。
肆菊:那若很像的女孩,就是当初假死脱逃的人呢?
柳月眠静默良久才开口道。
柳月眠:不管那名男子知不知晓,眼前的女孩就是当初自己亲手送走的心上人,心中喜欢的也还是那个人。
柳月眠:姐姐,为何会问这个?是不是曾经执行任务,这样辜负了那名男子?
肆菊:不错。
柳月眠:那姐姐可害人不浅啊!那名男子此生注定得不到心悦之人,尤其姐姐还成了皇上的女人。
菊儿想了想确实如此。
肆菊:那我是不是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没死?
柳月眠:嗯……姐姐若是也喜欢那名男子,可以让他知道,虽然身份有别,但只要真心相爱,又岂会在乎?
肆菊:那还是别让他知道了。
肆菊:好了,快睡吧。
菊儿不知道该不该距离蒋祁之那么近,可前朝当中只有蒋祁之最适合做靠山,若他真像柳月眠说的那样,这些日子的接近,恐怕也是因为自身于他而言有用。若是有这层相互利用的关系,倒也好办,只可惜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肆菊:(心中)我不想再让这情继续欠着了,可我又能怎么做?他应该有自己真心心悦之人,他将来也要娶妻,现在蒋祁之不想与旁人成家,只想立业。
肆菊:(心中)要不然帮他立业?不行,我一后宫女子能帮上什么?……明日去残烛台寻他套几句话吧。
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第二日来到残烛台,蒋祁之正提笔画着武器图,画好后拿起来瞧了瞧,不满意便揉作一团放在手旁,与一个个相同的纸团堆在一起。
肆菊:蒋大人。
蒋祁之:原是小主。
肆菊:大人在为新的武器图而苦恼?
蒋祁之:是啊,犹如江郎才尽想不出来了。
蒋祁之:小主可是来寻臣下棋的?
肆菊:正是,下一盘?
蒋祁之收好纸团,拿出棋盘与棋子饶有兴致地下着。
肆菊:蒋大人年少有为,应是有不少姑娘都心悦大人吧!不知大人可有心悦之人?
蒋祁之手一顿,没料到她会这样直接。视线再次落于棋盘,随后落下手中白子。
蒋祁之:小主何故此问?
肆菊:自然是想为大人说媒。堵你一子。
蒋祁之:若真是如此,小主不必白费心思,臣心中有一挚爱,此生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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