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说完便负手离去,只留蒋祁之呆愣在原地,独自消化着方才所知晓的事情。
蒋祁之:(痛苦)原来……我这些年守的竟是一座空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中酸涩最终化为泪水发泄出来,随后想到墓中无人就说眀他的梨儿真的可能没死,并且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他一定要查请究竟是怎么回事。
烟雨小院。
丁泽:不好了主子,太后娘娘让您赶紧去一趟建章宫!
肆菊: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太后传召。
丁泽:(一脸着急)皇上也在!
肆菊:那又如何?
菊儿慢悠悠起身放下手中未完成的绣画,抬眸瞧见丁泽仍旧一副担心模样,便知晓此事定不简单,或许还有其他人在。
肆菊:罢了,既是太后传召,便带上太后喜欢吃的糕点,一并带过去。
去疾:“是。”
菊儿捥着丁泽的手往外走去。
肆菊:你且与我说,建章宫里还有谁?
丁泽:林妃。本来皇上找太后下棋的,忽然林妃在宫门外求见,我只看到林妃哭着与太后皇上说了什么,然后就让汀晚姑姑将你叫来。
丁泽:菊儿姐姐,莫不是林妃发现我们把毒下给她了?
肆菊:她是个聪明的,不可能察觉不到。先听听她是如何与太后说的。
到了建章宫,菊儿与丁泽一进殿便瞧见此刻林妃正柔若无骨地坐在承安怀中,承安也乐得把她抱在怀里哄慰,看来是恢复了一些圣宠。
肆菊:臣妾见过皇上、太后。
太后冯安:起来说话。
肆菊:是。太后娘娘,臣妾带了些糕点过来,不知您唤臣妾来是有何事?
太后冯安:林妃说,她的病迟久不愈,是你在她的药里动了手脚,可确有其事?
肆菊:(暗自松了一口气)何以见得?林妃娘娘,臣妾一向将您看作亲姐姐,您也帮了臣妾不少,妹妹怎么会害您呢?
百里怀晴:(悲怆)人心隔肚皮,谁知你有何目的?又有何人知晓,你是不是那阳奉阴违之人?
百里怀晴恰时从眼角流下一行清泪,哭红了眼的模样确实惹人心疼,好歹是旧爱,承安轻轻抚去她眼角泪水。
承安:好了,别哭哭啼啼的。
肆菊:(一脸受伤)娘娘既认定是臣妾所为,不知是个什么让您如此肯定?
太后冯安:哀家手旁的这顶药壶,自个儿瞧瞧吧。
丁泽将药壶捧起,菊儿凑前闻了闻,除了一股药味还是一股药味,将里面的药倒在一只小碗里,褐棕的颜色并无任何不妥。
肆菊:(心中)百里怀晴到底搞什么幺蛾子?
紧张不已的承安见菊儿满脸疑惑放下心来。
承安:(心中)她并不知道这药壶究竟有何不妥,毒不是她下的。
承安看着怀里的女人顿感心烦,眼神示意赵德。
赵公公:林妃娘娘,奴才命人搬了张倚子来,您要不然……
赵德带有目的的一言一行皆是受了皇帝的意思,百里怀晴再不愿也得起来。
肆菊:(心中)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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