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短篇,初尝试,有私设,不喜勿喷)
小院很简朴,一间竹屋,两侧搭着茅草棚子,院子内的竹竿架子上晒着草药切片,有一股浓郁的草药味。
草棚子在竹屋左右,墙上挂着许多东西,还有些潦草的字迹。
“你是谁?”
那人穿着一身粉色衣裙,脸色冷冰冰的,眉头微蹙,很是不满她的突然闯入。
“我叫上官浅。”
“你不记得我了吗?铃兰。”
被唤做铃兰的女子淡淡的应了声,“我之前摔伤过脑袋,不过你的名字我见过。”
见她疑惑,铃兰多解释了一句,“在墙上,刻满了你的名字。”
“不过前两天下雨,字迹都模糊了。”
上官浅低眉浅笑,手扶着肚子,“或许你该叫我阿姐。”
……
“咳咳……”
上官浅躺在榻上,屋内有一股很是清淡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
屋外压抑的轻咳声,时而猛烈,时而缓慢。
这是她的妹妹,自幼身子不好,便扔给村里奶娘抚养。
孤山派倒后,一个人被扔在荒野里生活,落下许多病根。
孤山铃兰,孤山派的弃子,如今却成了唯一守着孤山派的人。还真是可笑。如今她失忆,对上官浅来说,很好,至少她可以弥补。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上官浅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原来我也是有真心的。”
不知是心里压抑还是愧疚,上官浅早早就醒了。只是没想到,铃兰已经开始煎药了。
她身子不好,走两步就要咳嗽,若是干活猛了,也要好久才能喘过气来。
“铃兰。”
“阿姐。”
铃兰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没关系,上官浅不想逼她太紧。
“我来吧!”
到底是会功夫有些好处,原本需要劈半天的柴禾,上官浅不一会儿就劈好了,还将它们码好,堆在墙角。
晚饭是去山里采的野菜,还有野鸡。
“这野鸡可不好抓,还是铃兰厉害,比阿姐强得多。”
不用在宫门演戏,上官浅舒坦多了。
见对面姑娘嘴角勾起的弧度,上官浅心里十分满意,若是日子这样平淡下去,该有多好啊。
“哥哥!我一定会把她抓回来!”
那人骑着马,头上带着黑色抹额,随着马蹄奔跑,头上的铃铛随着晃。他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得意和嗜血的疯狂,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时刻能咬上一口。
山路崎岖难走,趁夜色尚浅,宫远徵上了山。
孤山铃兰翻动着竹筐里的草药,连眼神都没给对方一个,“你怀孕了。”
“嗯。”
随后就陷入诡异的沉默。铃兰将草药根上的泥土甩掉,分类,出门晒草药。
月夜晒,其实就是自然风干。
她没学过什么专业的草药知识,都是靠着下山卖草药时,问一问那些义诊的大夫,或者药铺收药材的伙计。
来不及将药材架摆好,铃兰就咳了起来,“咳咳……”
“铃兰!”
上官浅听见声音,从屋里倒了一杯茶端来,为她拍背。
“你没事吧?”
“她没事,不过你就要有事了。”
铃兰和上官浅抬头,小院低矮的竹子围墙外站着一个男子,他长得很精致好看,如果不是那个邪气的笑容,倒还真有几分奶娃娃的可爱。
见到来人,上官浅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
“宫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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