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板,你们家酥山做的的确不错。沙州仅此一家吗?”
何老板点点头,“是啊。”
“那昨日你可曾给曹家送去?”
“昨日小郎君来买过,老板您去谦德堂了。”
“两个?”
崔铃兰看向二人,果然不出所料。
苏无名又要了六份酥山,分给曹家众人。
“三小姐,酥山都要化成汤了,不尝尝吗?”
卢凌风和曹笑像是两尊木人似的,一个坐着不动弹,一个站着不动弹。
“我喜欢吃多放葡萄干的。”
“这种普通的酥山,我不爱吃。”
“昨夜多宝带回来的其中一份酥山是给你的吧。”崔铃兰百无聊赖,看着那眼看就要化作水的酥山。
“你们摊破诡案无数,想来也是知道了多宝的身份。此系家族之丑,就不便重复。我买通了族长,督视会长老,还准备了毒药,在端午之际,毒杀多宝,换我爹不死。”
“我追上多宝,跟他说,我根本吃不了两份酥山,刚刚是开玩笑的。故而,你们查到曹容夫妻掐死多宝,我立刻抢回多宝尸身,要立刻下葬。就是不想让你们查下去,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
“我已经无颜见我爹,把我处以极刑吧!”
……
费鸡师从地上爬起来,“这曹公和曹笑同时认罪,在曹笑的房间内发现了毒药,曹公房间内没有毒药啊!”
“谁说他没有毒药?”
曹公亲口承认,还亲自将藏起来的毒药拿出来。
“我看看!我看看!”
费鸡师凑近,仔细辨认后傻了眼,“还真是红脖子!”
可是二人摆明了不是合谋。
“或许,多宝他吃了两份含着剧毒的酥山?”
当然,崔铃兰也只是胡乱猜测一下。
当再次见到曹仲达时,真相也就不远了。
谦德堂后院隔一条街就是曹宅,而曹仲达身上会些功夫,轻功踏浑脱到了自家庭院。
苏无名,费鸡师跑的满头是汗,发现曹仲达早已在自家庭院等待。而这一切,其实樊松龄早就告诉了他们答案,曹仲达会浑脱舞,花甲之年身手依旧敏捷。
见曹仲达跪在祠堂前,“仲达花甲之年,畏惧生死,犯下大错,求列祖列宗原谅!”
曹仲达也求费鸡师高抬贵手,饶过李赤,毕竟曹仲达分配不均,李赤也是被逼,最重要是他没有得逞。
“没想到啊,这曹公和曹笑都不是凶手。”
崔铃兰捂着头,“果然探案什么的太费脑筋了,我还是做一做打手来得痛快!”
“我是真没想到那凶手是李赤!瞧着就是个酒囊饭袋,没想到还会耍阴谋诡计!”
的确,从一开始,他入狱,身上的嫌疑被无形中洗掉。若不是费鸡师发现曹音又怀有身孕,内疚感等种种外因下,还真不会去指认李赤。
当然最重要的是,李赤不满做上门女婿,偷偷娶了小妾生了两个儿子。
苏无名将多宝的红皮书交给曹仲达,上面写的句句都是多宝的肺腑之言。
张刺史也感同身受,废除花甲葬陋习。
“三百年前传说有一僧人乐尊……”
曹赛赛接替了多宝阿舅的牙人,为往来游客讲解敦煌历史。
康国使团已到,众人即刻启程。
而康国四皇子带队,因国王病危,只能由卢凌风小队自行带着回京。
烈日之下,驼队驮着金桃,行走漫天黄沙之下,驼铃声响彻整个沙漠。
也许很快,就要见证一场血雨厮杀。
长安,我们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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