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的人?”
孤山铃兰站起身,挡在上官浅面前,“你要做什么?”
上官浅去做卧底的事,铃兰是知道的,因为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能收到一封信,似乎是上官浅的寒鸦写给她的。
自上官浅出现,那个寒鸦就如同失踪一般,了无音讯。
宫远徵推开门,简陋的木门在他高大的背影下显得格外小巧。
“我要做什么?我只是带该带回去的人罢了。”
铃兰单薄的背影挡在她身前,触动了上官浅心底的柔软。
“你要拦我?”
不自量力。面前的女子没有一点内力,面色苍白没有血色,她和上官浅只有三分像,用倔强的目光直视自己。
倒是没上官浅的茶艺。
宫远徵手搭在腰间的暗器囊上,视线盯着她后面的上官浅,话却是对她说的,“你没有内力,不是无锋中人。可你要是想包庇上官浅……”
话里的警告之味很浓,似乎她不答应便要血溅当场。
回宫门?他不会护着自己。
上官浅轻轻呵了一声,那态度颇为不屑。
“云为衫背叛了无锋,你们也利用我传递了错误的情报。宫二先生已经答应放我离开,你出现在这里,他并不知道吧?”
对面的宫远徵脸色变得难看,是,他来这里的消息宫商角并不知道。
大战刚过不久,宫门需要时间恢复元气,重新建造。且,后山只剩下雪重子和月长老两人。
公子羽整日在宫门口等着云为衫回来,宫紫商和金繁帮不上什么忙。整个宫门的重任都压在宫商角身上。
这两个月,他甚是憔悴。
“远徴弟弟,用什么身份让我回去?”
牵绊在二人之间的,是深仇大恨。即使,她曾只是无锋之人,为了活命,死在她手上的人也不少。
上官浅的手抚上腹部,如今她只想安安稳稳的生下孩子,从此归隐山林,做最真实的自己。
多么奢侈的愿望。
宫远徵的到来,打破了她最后的一丝幻想。
“我可以研制出毒药,让你再也背叛不了宫门。”宫远徵早已打定主意,“今日,你必须跟我走。”
话不投机半句多,宫远徵上前一把推开孤山铃兰,上官浅往后退,拿起一旁竹筐朝他砸去。
“阿姐!”
铃兰被推到在地,心悸,整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面前出现了重影,“阿姐……”
“铃兰!”
趁她分神之际,宫远徵扣住她的右臂,上官浅转身,一掌打退他。
宫远徵倒退几步,腿弯被抱住,低头一看,上官浅的妹妹抱住自己腿,只觉得被触碰的肌肤都变得滚烫。
他红了耳尖,“你放开我!”
“除非,你放了我阿姐!”铃兰死命的抱着他的腿,宫远徵身上一股药草味,闻着很舒服。
同时,她也清醒了不少,心口发闷。
“你确定不放开?”
宫远徵的声音冷了下来,帮助无锋的人,同样也可视为无锋之人。
上官浅想上前,见宫远徵冷脸,担忧不已,“铃兰!”
“看来你很在意她。”宫远徵唇瓣微微上扬,几乎是看不见的弧度,却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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