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被掐着脖子提起来,太疼了!孤山铃兰眼角滑出一滴泪。
说了那么多废话,宫远徵自认为已经够了,从腰间拿出一颗褐色药丸,抬手喂给孤山铃兰。
药丸苦涩,入喉干呕。
“你给她吃了什么?”
宫远徵捏着孤山铃兰的下巴,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你们无锋什么时候这么姐妹情深了?”
“咳咳咳……”
上官浅不答。
“你这做叫姐姐的还真是铁石心肠。放心,我会让她知道,活着比死难受。”
“出门比较急,这东西本来是给上官浅用的,既然是姐妹,都一样。”
宫远徵另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拿起一枚药丸,乌黑发亮,伴随着难闻的泔水气味。他眼神热切,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新鲜玩意。
药丸再一次被强硬塞在嘴里,眼角热泪顺着脸颊滑到宫远徵的手上。似乎是被热泪烫到,他松了手。
上官浅整个人都在发抖,这个人如同瘫软了一般,眼里的抗拒不加以掩饰。不!她不要回宫门!
要妹妹,还是孩子……
对不起
上官浅最终还是逃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孤山铃兰心头泛着酸涩。
她真的,不配人停留吗?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晕倒前,脑海里都是这一句话。
她叫,孤山铃兰。
宫远徵蹲下,观察着她的状况,似乎只是哭晕了?
夜色暗涌,雾气弥漫到山上,竹屋内昏黄的烛火照耀着。
榻上的女子,似乎没了生气。
“这体质,难怪她能抗住两种剧毒。”
宫远徵将熬好的药盛放在砂锅内,好不容易发现这么个耐毒体质,他可不能让其轻飘飘的就死了。
苦味弥漫在整个屋内,狭小的空间内,真让人窒息。
宫远徵轻拍她的脸颊,见她还是不醒,只能一勺勺将汤药灌进去。
再度清醒,已是次日午后。
粉色的衣裳前领多了一片污渍,孤山铃兰坐起身,眼睛干涩,脑海里将昨夜的事回忆了个遍。
“醒了?”
宫远徵推开帘子,“既然醒了,不如说说这些吧。”
他手上拿着一叠信笺,其中有寒鸦的,上官浅的。
见被戳穿,索性不装了。
宫远徵将信笺扔在桌上,“你是无锋中人,魑魅魍魉,你又是哪一阶?”
孤山铃兰敛去神色,良久才开口,“我不是无锋的人。”
“她们的密谋我更不清楚,她每次来,都会以前写信。想必,信你已经看了吧?若没有阿姐,我早就成了一捧黄土,所以,我跟你走。”
她是住在偏僻之处,也不是完全消息闭塞。
“好。”
这种体质的药人,可是千金难求!
宫门
这里倒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从水路坐船,才到山门前。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石阶
“宫门怎么这般清冷?一点也不像个大家族。”
孤山铃兰冷不防的一句话,让宫远徵沉默了。
“宫门事变,都死了。”
宫远徵握紧拳头,“到了里面别乱说话。你只是我的药人,在宫门,懂分寸才能活下去。”
“谢谢。”
……
真是傻,宫远徵心里吐槽,见小姑娘疲惫,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
有她在,上官浅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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