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谁杀了我儿!”
曹惠还是更关心这个问题。
“老夫人莫急,这个谜底,藏在钟伯心里。”
钟伯见此,也没法隐瞒了,他朝天大喊,“独孤仵作我对不起!你让我指认董好古,我却动了私心!”
董好古是凶手?
那他是为了春条还是独孤信多面印?
董好古蒙了,“指认我,什么意思?”
“你闭嘴!”
瞧见苏无名唇惨白,捂着心口,董好古这才不情愿的闭上嘴。苏无名的谴责顷刻就到。
“若不是你欲将独孤信多面印据为己有,又怎么会出这连环凶案?”
“钟伯,请据实相告吧。”
“好,我说,我阿弟死了后,就只有独孤羊这一个朋友了,那日打更路过,想讨碗水喝。牛大名污言秽语,说春条和董好古睡在了一起,被他捉奸在床!”
春条气急,“哪有的事!牛大名,你无耻!”
牛大名一旁的董好古一脚踹了上去,“姓牛的!”
独孤遐叔见现场混乱,连忙开口,“住手!”
被捕手拦着的董好古嘴还没停,“我是喜欢春条,可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如此恶行斑驳之人,又怎么会心存愧疚,他的良知早已泯灭。
“是我编的,怎么了?若独孤羊上当,杀了你,那春条就是我的了!”
眼神淫邪的看向春条,可把春条给恶心坏了。
这种情境,曹惠也是无奈。
“可惜独孤羊还真上当了。仵作不可杀人。”
干了几十年的曹惠也懂。
“仵作不可杀人,只管验人尸,不可害人命,无论何种缘由,犯此规者,当即日自裁。这是行训。”
是啊,独孤羊就是犯了行训。
“为救春山,独孤羊情急之下杀了鲁二,他明知鲁二是盗墓贼,若能及时报案,可免死罪。但独孤羊心中难以违背的就是这仵作行训。他用泥俑藏尸,让春山离开拾阳,应该是试图掩盖,但杀了鲁二的独孤羊被仵作行训逼上了绝境。”
“在精神恍惚中,受了牛大名编造的那些污言秽语的刺激。苏某虽未与独孤仵作谋面,但此刻我能感受到她心里的痛。”
竟是自杀。
而董好古去的不是时候,独孤羊便打算让钟伯为证,指认董好古。至于牛大名第三次来明器店扑空,是因为深夜独孤羊又去验娄礼德的尸身,以免自己误判情况。
钟伯觉得牛大名才是凶手,所以便指认他。
“牛大名,按照规矩,仵作不临刑场,但是到你被砍头之日,大唐女仵作曹惠会亲自验尸,看看你到底长没长心!”
曹惠刚被气晕过去,另一边苏无名吐出一口血。
梦境中,苏无名看着独孤羊从他面前走过。
“独孤羊!”
苏无名这一嗓子下去,崔铃兰倒茶的手抖了一下。
樱桃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苏无名还没来得及说话,樱桃就一大堆话等着他。
“十天了,伤口已经好了,怎么还做噩梦?你一醒就去办案,还抢了然后卢大将军的风头。”
“不会吧?”苏无名语气也是不确定和小心翼翼。
“樱桃,看了许久了,喝点茶吧。”
崔铃兰将茶杯端来,放在她手里,又看向苏无名,“凌风重情义,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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