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三次潜入明器店,倒地是为了春条还是印?”
牛大名叹气,“我真的没有!”
“我当时是想杀了独孤羊,找到娄青苔的尸体,可是……独孤羊根本不在!”
“那钟伯就是胡说八道的!”
卢凌风蹲下,“你到底是贪图春条美色,还是为了宝印,杀了独孤羊,拾阳县无县尉,命案交由你手上,你大可借自己职务之便,捏造泥俑杀人。”
见自己怎么说,卢凌风都不信。牛大名站起身,眼神坚毅。
“杀一个也是掉脑袋,杀两个也是掉脑袋,我为何要抵赖?”
因为牛大名不肯招供,卢凌风梳理到这里,独孤遐叔让人拖他出去受刑。
“等一等!”
苏无名伤都没好全,声音不大,足够所有人听见。
“独孤县令何不把钟伯请来,让他与这个牛大名当场对证。”
卢凌风抱着胳膊,气定神闲,“若书吏记载无误,前次钟伯已当场指认牛大名,你不会是之前受伤伤到脑子忘了吧?”
苏无名惨笑,“忘倒是没忘,但此事关系重大,还是把人请来当场对证,更为妥当。”
卢凌风不说话,默认了苏无名的话,于是钟伯被带上来。
“是他!就是他杀了独孤仵作!”
钟伯一上来就指认牛大名,把牛大名吓得不轻。
“钟伯,牛大名杀人偿命,你的仇报了。”
“真的?”钟伯有些不敢置信,见苏无名点头,他放声狂笑。
独孤遐叔也猜出一二,“钟伯,你跟这牛大名有仇?”
“没有,他,他就是杀人凶手!”
“公堂上做伪证,可是重罪啊,钟伯!”
苏无名是一番好意,钟伯知道,但这牛大名必须死!
钟伯咬牙切齿,“只要能亲眼看见砍下牛大名的脑袋!”
“姓钟的!我与你有何仇怨啊?”
钟伯指认牛大名,当晚苏无名和独孤遐叔就又去了明器店。
“那晚晴朗,月亮又大又亮,可是我没有看见尸体所在的位置!而你所处确是……钟伯,为何说谎啊?”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钟伯坦言,“我就是想为阿弟报仇,去年拾阳城闹贼,没过几日,我阿弟的尸首就挂在了城楼上示众啊!”
“荀伯?”徐县丞有印象。
牛大名也有,只是他不知道二人关系,“荀伯居然是你阿弟?根本不是一个姓啊!”
“我二人同为更夫,早已结为异性兄弟,只因我那兄弟爱喝酒丢了更夫的差事,你抓不到贼就拿我阿弟顶替!”
“你认不认?”
牛大名还没说话,一旁的徐县丞先反应过来,“去年的抓贼案我记得,牛大名,你还借此问公榭要了三千钱的赏金!”
“是!那又怎么样,奔来也就没什么贼,那些东西都是我偷的。”
这般不要脸的行径还真叫人作呕。
崔铃兰也怒骂他,“无耻之人!”
牛大名指着卢凌风,“不还是被他拿走了!你瞧瞧他身边那个女人的打扮,还有身上那块玉,肯定都是他贪污的!”
“大胆!”独孤遐叔恨不得将醒木砸在牛大名头上,“这位乃公主亲卫的少司君,你有几个胆子在这里信口雌黄,给本官闭上你的臭嘴!”
公主亲卫?
牛大名白了脸色,这不就是个普通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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