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心趴在床上,由大夫替她剪去肩上的衣服,不小心戳到伤口之时,只是咬了咬唇,没喊一声疼。
倒是坐在一旁,被她紧紧捏住衣服的谢危语带怒意道:“剪个衣服都做不好,我自己来。”
大夫心塞地把剪刀递给谢危,他一直坐在这里,浑身散发着寒气,能不影响到自己发挥吗?
“箭上没毒,这位姑娘伤得不重,但需要好好养,饮食方面也要注意,不然这个疤痕很难彻底祛除。”
“我现在去准备药材,让下人熬制一些补血的汤药。”大夫说完,立刻离开,没再打扰谢危。
大夫为了玉无心的清誉着想,所以就只剪那么一小块地方,谢危没想那么多,只想尽快替她上药,直接从后背剪下一大块布料。
接着,他拿了沾有热水的巾帕,替玉无心擦去肩膀上的血,往穿出了一个小洞、不断冒出新鲜血液的地方不要钱似的倒上一堆白色粉末,绑上白布。
“疼吗?”谢危擦去她额间冒出的冷汗,任何药都是有一定刺激性的,更别说直接往伤口倒药。
在真正感到疼的时候,若非必要,玉无心并不愿意把这个字说出口,谢危对她有一定的了解,没处处都要演戏掩饰。
见她白着一张脸摇头,谢危心中蓦地一疼,怜惜之意更重,想必是经历得不少,才会如此。
叫人换了一盆清水,他继续替玉无心擦拭其它被血溅到的地方,露出了白玉般的裸背。
谢危稍微别过了头,勾到她系在背上的红色细长肩带,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更加艳红,一阵酥麻直从手指流入全身。
不自在感越发严重,谢危索性拧了帕子,递给玉无心,“前面你自己擦吧。”
“啊?”玉无心转过头,苍白的小脸写有不可置信,“我受了伤,你竟然让我自己擦?”
“你不愿意帮我,行,但好歹叫个人来,而不是叫我自己动手吧。”玉无心眼眶发红,气闷地扭过头。
谢危在心里给了自己一掌,现在她受了伤,压根没想那么多,他自己想歪了,还用如此拙劣的方法掩饰,简直是欲盖弥彰。
谢危让自己祛除脑海里那些杂乱的念头,轻手轻脚地将人扶到怀里,尽量忽略她若隐若现的肚兜和肌肤,一点点擦拭干净。
玉无心知道因为这一遭,打破了谢危前些日子突然而来的疏远,再做出什么举动只怕过犹不及。
但她还是忍不住道:“谢先生,之前你对我做些什么都不会不自在,现在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想多了,我没有不自在。”谢危没看玉无心一眼,想把她放好,结果玉无心搂着他的腰,不让他走,“你陪我一会儿嘛。”
“我去给你拿件衣服。”谢危有些无奈,玉无心没松手,他也没挪动一下,怕牵扯到她的伤口。
“我不急着穿,你等我睡着了再走。”现在还早,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反正也没人管她。
谢危轻轻地嗯了一声,给终于松开他躺下休息的玉无心盖上被子,就坐在床边,思索起今日的事。
从玉佩和字条来看,那人是平南王的手下,可能是见他久久没有进展,便奉了平南王的令来到京城。
平南王在京中的势力大多都掌握在谢危手中,但此人一来就给他一个下马威,只怕会带来不少麻烦。
即使暂且不杀此人,谢危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否则不仅折了自己的颜面,更对不住因为他受了伤的人。
想到此处,谢危看向休息都不忘从被子里伸出手捏着他袖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翘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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