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倒是比那上好的软玉还要温和晶莹,乖巧了许多。
只不过,她在别人身边睡着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一番模样。
谢危心中微微一动,慢慢凑近玉无心,一碰到她,竟意外地觉得如释负重,
她都能在婚前跟不同的男子颠鸾倒凤,跟他在一起又如何,只要没人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玉无心睁开眼,没一点迎合之意,也没有一丝反抗之意,由着他撬开唇齿,大肆搅动。
良久过后,谢危摩挲着玉无心水光盈盈的唇,“除了燕临、沈琅,还有别人吗?”
玉无心从被子里伸出一个手指,在他面前摇晃着,“还有一个。”
谢危沉默了许久,宽大冰凉的手掌覆在玉无心纤细的脖颈上,“谁?”这里很脆弱,只要他轻轻一捏,就会断掉。
玉无心对杀气的感觉很敏锐,只要她说出那人的名字,谢危可能真的会动手。
她不怕谢危,但也没继续惹怒他的想法,翻了个白眼,“你呀!”
谢危的心稍稍落下,拿开手,过了一会儿又问:“以后呢?”
“以后?”玉无心脑海里闪过一个容貌端正、看着风光霁月般的男子。
见她思考起来,没有确定地说不会再有,谢危眉梢闪过一丝郁气,“不要跟我说,你还想去招惹别人?”
“玩玩嘛。”玉无心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
谢危冷笑了声,“玩玩也不行,不然我现在就让燕临知道你跟沈琅的事。”
玉无心瘪了瘪嘴,戳向他的胸口,“好吧,但你以后必须对我好一些,不能骂我。”
她这么好说话,倒是让谢危有些惊讶,“别做出一副自己牺牲了很多的委屈样。”
本来就是,玉无心暗暗哼了声,她现在答应,不代表会一直遵守。以后的事,谁能说清楚。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剑书直接进了敞开房门的屋子,看到握着玉无心手,坐在床边动也不动的谢危,微微一愕。
听到脚步声,谢危轻轻地把玉无心的手挪开,给她掖好被子后同剑书离开。
他走了不过一会儿,玉无心陡然睁开双眼,拿过被人放在枕边的衣服穿戴好,跟了出去。
庭院正中央一颗巨大的树下,剑书和谢危汇报情况,射箭之人是平南王谋士公仪丞的手下,他还查到了对方的落脚之处。
谢危计划着今晚去见他一面,吕显登时道:“不行不行,这人不怀好意,你去见公仪丞,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剑书唇带讥讽道:“现在京城大都是我们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还是不行,到时候他逆贼的身份暴露了怎么办?”涉及小命的事吕显都谨慎得很。
谢危:“不见只会落于下风,我自有分寸。”
吕显还想说些什么,得到一手消息的书琴匆匆而来,面带喜色,“薛家的丝船翻了。”
这些年来薛家以漕运结党营私,前些日子还勾结大批丝绸商降低收购价格,逼得许多商贩低价亏空出售生丝,扰乱市场。
现在丝船一翻,等消息传至,薛家肯定难以对那些丝绸商交代,事情败露,还会面临皇帝的责难。
谢危因为公仪丞来到京城的郁气消散了不少,“此事一出,想必薛远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折腾燕家了。”
吕显是个商人,想的是另一方面,他现在去大肆收购丝绸,等薛家丝船翻的事传到京城,他岂不是要大赚一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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