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寓式表现正如其同对象,恰恰包括了这种历史(the historical)的约定性、这种无意义与无差异[无足轻重与冷漠的](insignificance and indifference)的显现。也就是说,约定自身也得以被指示或者表现。那么,本雅明在寄寓中重新发现的,正类似于无表现(expressionless)概念,它作为象征的躯干,也曾引入他论歌德的文章里。本雅明认为,主导了17世纪巴洛克的寄寓在悲苦剧中得到了最戏剧化的表达,因此悲苦剧的理念必须通过寄寓来把握。
这部作品的Erkenntniskritische Vorrede或 “知识论-批判序言”("Epistemo-Critical Prologue")可以理解为有两个核心功能:它通过问题化现有学科进路,为本作调用的批评理论提供了直接的方法论辩护;隐含地,它恢复了一个寄寓经验的概念,这个概念在论文的第二部分用合于现代性的术语加以描述。在方法论层面,本雅明主张艺术作品有采用跨学科的方法的必要性(Osborne 2011, 24),能够批判性地克服现有艺术哲学和艺术史(尤其是文学史)等学科的知识论和历史上的局限。本雅明论文的这种跨学科性,也许是它难以被法兰克福大学接受的部分原因,在法兰克福大学,哲学系和文学系都拒绝了这篇论文。序言中大部分理论讨论,都是通过某一现有进路的正面特征来修正另一进路在方法论上的片面性。一般来说,艺术哲学正确地留意到了本质问题,但因为缺乏任何充分的历史考量仍然受阻。反过来说,艺术史关注的是历史脉络,却没有充分的本质概念。不过,需要的不是美学和历史的简单合并,而是先依照本质的历史概念(historical concept of essence)、其次是历史的哲学概念(philosophical concept of history),对它们进行激进地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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