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学也许没有内在的统一性。更强的说法是,也许没有形而上学这样的东西,或者至它没有值得被称为一门科学、一类研究或一门学科的形而上学。也许,如一些哲学家所提议的,没有一个形而上学的陈述或理论要么是真要么是假。又或者,如其他人所说,形而上学的理论有真值,但不可能找出它们是什么。至少从休谟时代起,就有哲学家提出形而上学是“不可能的”——要么是由于它的问题毫无意义,要么由于其问题不可能回答。本词条的剩余部分将讨论一些最近关于形而上学不可能的观点。
让我们假设,我们有信心能将每一个陈述都划定为要么“是一个形而上学的陈述”,要么“不是一个形而上学的陈述”。(我们不必假设这种能力建立在对形而上学的一些非微不足道的定义或描述基础上。)让我们把称所有形而上学陈述都无意义的命题,称为“形而上学是不可能”命题的“强形式”。(曾经,形而上学的论敌可能会满足于说所有形而上学的陈述都是假的。但是,如果否定形而上学的陈述,其本身必须是形而上学的陈述,这显然不是一个可能的论题。)让我们把下面的陈述称为形而上学是不可能的命题的“弱形式”:形而上学陈述有意义,但人类永远无法发现任何形而上学的陈述是真或是假(或是很可能的或很不可能的、有必要的或无必要的)。
让我们简单地回顾一下,一个强形式命题的例子,即形而上学是不可能的。逻辑实证主义者坚持认为,一个(非分析性)陈述的意义完全在于它对可能经验所作的预测。他们进一步认为,形而上学的陈述(显然不是作为分析真理提出的)没有对经验作出预测。因此,他们得出结论,形而上学的陈述毫无意义。或者,更好的表述是,那些我们归类为形而上学的陈述,根本不是真正的陈述:它们只不过看起来像是陈述。这就好比人体模型是看起来像人类,但实际上并不是。
但是,(许多哲学家质疑)逻辑实证主义者的中心论点:“一个陈述的意义,完全在于它对可能经验所作的预测。” 它能经受住自己所设立标准的考验吗?
这一陈述对可能经验有任何预测吗?什么观察能证明其为真吗?什么实验能证明其为假吗?似乎不会。不管这个论点是真是假,世界一切看起来仍都一样,就是如此。(实证主义者会回应说开端句是分析性的吗?这一回应是成问题的,因为它意味着,许多以英语为母语的人,拒绝接受逻辑实证主义者对“意义”一次的解释,因他们不知何故看不出,根据“意义”这个词的含义,这个句子是真的,而“意义”不是一个专业术语,而是一个普通英语单词。)
如此一来,如果这个陈述是真的,它是无意义的;或者,类似地,如果它是有意义的,那就是假的。如此一来,逻辑实证主义看上去在自认为要么为假要么无意义,以目前流行的一个短语来说,它看上去将是“自我指涉性的不融贯”。
当前“形而上学反现实主义”的倡导者们,也强烈主张形而上学是不可能这一论点的强形式。在任何反现实主义者的著作中都可能找到一条连贯的论据情况下,很难理解为什么他们和逻辑实证主义者一样,不对自指涉不融贯性的指控保持开放性。事实上,对于这样一个结论,还有很多可说的,即所有形式的强论题都会受到自我指涉性不融贯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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