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用主义』。一些学者主张对玻尔关于经典概念不可或缺的论点进行更实用的解释。这里的解释集中在我们如何通过实验了解一些关于原子的事情。我们通过与原子系统的相互作用来发现原子——而不是通过描绘它们——这种相互作用是根据实验/经验范畴(experiential categories)来说明的。实用主义者通常拒绝心灵范畴(the mind’s categorie)的先验地位,因为他们认为它们是附带性的(contingent)。从物理学的角度来看,我们需要经典语言来理解我们的科学实践,这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它不需要任何哲学上的辩护(Dieks 2017)。同样,多拉托(Dorato 2017)将玻尔的不可或缺论题(Indispensable Thesis)与彼得·斯特劳森(Peter Strawson)的『描述性形而上学』(Descriptive Metaphysics)进行了比较,根据这种形而上学,我们都有一个关于经验世界的共同概念框架(a common conceptual scheme),但它不能给出进一步的证明。福塞(Folse)也指出,在玻尔和I.C. 刘易斯的比较中,经典概念反映了我们的经验需求(empirical needs)和共享的兴趣(shared interests),如果这些需求和兴趣发生变化,它们(经典概念)最终可能会发生变化(Folse 2017)。共同语言连同一些基本经验概念的物理澄清的发展给了我们经典物理学,因为这样一种改进的语言使我们对我们的观察能以明确和客观的方式进行交流。正如玻尔所说:“...即使现象超越了经典物理理论的范围,实验安排和观察记录的说明也必须用通俗易懂的语言给出,并辅以适当的技术上的物理术语。这是一个明确的逻辑要求,因为“实验”一词指的是这样一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告诉别人我们做了什么和我们了解到了什么。”(APHK,p.71)。使用经典概念把握世界有利于相互理解。这样的经验概念为我们提供了物理实验的功能和结果的客观描述。
▶ 『达尔文主义』。在几个地方,玻尔谈到了体现在我们共同语言中的经典概念,这种语言适应于(adapted to)解释我们的物理经验。选择“适应”一词似乎表明玻尔在寻求解释时依赖于达尔文的自然选择理论。经典概念对于描述我们的经验是不可或缺的,因为大自然迫使我们使用一种共同语言来报告我们的视觉体验,这也是人类适应其物理环境的结果(Faye,2017)。除了玻尔使用“适应”一词之外,玻尔的前助手利昂·罗森菲尔德(Leon Rosenfelt)是玻尔互补性的热情捍卫者,他明确提出“互补逻辑”(the complementary logic)是由于人类进化:“我怀疑像我们大脑这样的计算和交流系统的发展对我们人类在进化过程中所达到的组织的复杂性提出了要求”(Rosenfeld,1961 [1979], p.515)。自然选择在我们的前辈身上安装了某些永久的视觉认知图式,这种认知适应解释了为什么这些图式——后来反映在我们的共同语言中——获得了一种特权的认知地位,并且在物理学中以精炼的经典概念的方式保持了这种地位。
▶ 『实验主义』。卡米莱里(Camilleri 2017)称玻尔为实验哲学家。其他人如佩罗维奇(Perovic 2013)也认为玻尔更专注于理解量子实验的结果,而不是解释量子形式体系。卡米莱里在他的论文中提出,玻尔面临的挑战是,一方面,实验观察需要实验和被观察对象的明确分离,另一方面,由于我们今天所说的纠缠,“不再可能明确区分物理对象的自主行为和它与作为测量设备的其他物体的不可避免的相互作用”(CC,p.84)。因此,根据卡米莱里的说法,玻尔通过区分实验的功能和结构解决了这个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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