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性:RTM假设了一个初始心语表达式的有穷集,其可以组合在一起,组合成潜无穷多的复杂心语表达式。一个可及于初始心语词汇以及心语复合装置的思考者,就拥有了可接受无穷心语表达式的潜能。因此,她也就能够例示无穷多的命题态度(忽略时间与记忆力的限制)。
系统性:根据RTM,在一个思考者可以持有的诸命题态度间存在着系统性的联系。比如说,设,我可以思考John loves Mary。根据RTM,我如此的思考就涉及到了我同心语句子“JOHN LOVES MARY”间的某种关系R,而该心语句子以一种正确方式组合心语词汇“JOHN”、“LOVES”以及“MARY”来得到。如果我拥有这个能力,那么我同样将拥有,同一个不同的心语句子“MARY LOVES JOHN”,达成关系R的能力,因此,也就能够思考Mary loves John。所以,思考John loves Mary的能力系统地关联于思考Mary loves John的能力。
通过将命题态度处理为同复杂心灵符号的关系,RTM就同时解释了生产性与系统性。
CCTM+RTM在其他几个方面也不同于机器功能主义。第一,机器功能主义是一个关于心灵的一般性理论,而RTM只是一个关于命题态度的理论。第二,CCTM+RTM的支持者并不需要说命题态度是被功能性地个体化的。如Fodor (2000: 105, fn. 4)所提到的那样,我们必须区分计算主义(心灵进程是计算性的),与功能主义(心灵状态是功能性状态)。机器功能主义同时认可这两个信条。CCTM+RTM则只认可了第一个。不幸的是,许多哲学家仍然错误地假设了计算主义可以推出关于命题态度的功能主义进路(相关讨论见Piccinini 2004)。
关于RTM的哲学讨论倾向于主要关注高层次的人类思维,尤其是信念与欲望。然而CCTM+RTM适用于更广泛的心灵状态与进程。许多认知科学家将它应用在了不属于人类的其他动物上,例如Gallistel and King (2009)将它应用在了某些有关无脊椎动物的现象上(比如蜜蜂导航)。即使将注意力集中在人类身上,人们也可以将CCTM+RTM应用在亚个体性进程(subpersonal processing)上。Fodor (1983)认为感知涉及到一个亚个体性“模块(module)”,其将视网膜输入转换为心语符号,然后在这些符号上执行计算。因此,谈论“思维的语言”可能具有潜在的误导性,因为这种说法暗示了一个其只适用于高层次心灵活动的限制,但这个限制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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