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的名字在哲学史上首先是和类型论与摹状词理论联系在一起的。类型论的提出,起源于罗素对逻辑悖论,主要是集合论悖论和语义悖论的发现。所谓集合论悖论,就是“一方面,能够被计算的事物的类,它本身也是能够被计算的东西;另一方面,人的类本身不是一个人。这样,我们似乎得到两个类的类,一个是这样一些类的类,这些类是自身的一个成员,另一个是这样一些类的类,它们并不是自身的一个成员。但是,我们现在问这第二个类的类,它是否是它自身的成员,我们就得到了一个矛盾的回答,如果它是它自身的成员,它就不是它自身的成员;如果它不是它自身的成员,它就是它自身的成员。”
语义悖论
语义悖论就是所谓的“说谎者悖论”,即如果有人说他在说谎,那么他到底是在说谎呢,还是不在说谎?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么他就在说谎话;如果他说的是谎话,他就是在说真话。
按理说逻辑应该是最严密的,但现在逻辑本身却出现了悖论。罗素的类型论,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罗素发现,问题出在类只是符号或语言的约定,并且是不完全符号,而不是实体。罗素认为,每一个命题函项,除了有真值域外,还有含义域。例如,在命题函项“X是要死的”中,我们有许多值可以来代替变项X,而命题为真。如“苏格拉底是要死的”就是如此。但也有些值如代替X的话,命题既不真也不假,而是无意义的。如“人的类是要死的”就是无意义的。因为我们不能用死或不死来有意义地称谓人的类。从“如果X是人的话,X是要死的”,我们可以推出“如果苏格拉底是人,苏格拉底是要死的”;但我们不能推出人的类是要死的,因为人的类只是一个符号,它既不是,也不能是一个人。这就是说,人的类不能是它这个集合自身的一个成员。说它要么是,要么不是它自身的一个成员是无意义的,因为是自身的一个成员的类的观念是无意义的。因此,解决上述悖论的出路就在于坚持类不能是自身的一个成员,并区分类型的等级。如一个俱乐部是个人的类,它不能是它自身的成员,但它可以是另一个类,如俱乐部协会这个类的成员,后者是一种类的类。但不管是类,还是类的类,都不能是它自身的一个成员。这样,集合论悖论就不会出现。
语义悖论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加以解决。“如果我们把这一点运用于‘我在说谎’的那个人,我们就可以发现,矛盾消失了,因为他必须说他是哪一类型的说谎者。如果他说‘我正在断定一个第一类型的假命题’,那么事实上,既然他的这个陈述涉及第一类型的全体,这个陈述本身就是属于第二类型的。因此,他说他正在断定第一类型的一个假命题就不真,因而他仍然是个说谎者。同样地,如果他说,他正在断定一个第30000类型的假命题,那么这个断定本身就是一个第30001类型的陈述,因此他仍然是个说谎者。这样,关于他同时又不是一个说谎者的反论证就土崩瓦解了。”
罗素认为他的类型论应用于传统形而上学问题也有重要的意义。一旦我们不再把世界看作一个实体,而是看作一切有限实体的类的话,它就不可能再是一个偶然的实体或存在物,讨论它是物质还是精神,以及它存在与否,将是无意义的。
金山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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