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与其他物种一样,人类通过行使多重性力量来克服主权条件的潜力受到了严重限制。形式的构建和对统一性的感知是不可磨灭的经验条件。人类受制于这些基本规律的运行,柏格森的哲学试图将其理论化。但柏格森认为,人类与这些基本规律的关系在一些重要方面有别于其他生物物种。柏格森认为,在人类身上,多重性与统一性之间的摇摆尤其复杂。柏格森认为,人类是一种具有智慧的动物,能够想象出理想主义的可能性,使绵延不断的时间意识到自身(德勒兹,1991 年:106)。因此,人类能够幻想在自身中 "接连不断地实现在其他地方只能体现在不同物种中的一切"(同上:106 7)。正是通过这种幻想,人类才能够对其绵延不断的混合物形式提出质疑:作为种族,作为国家和社会,以及作为个人。然而,除了对特定形式的质疑之外,柏格森还认为,人类能够对绵延与物质结合的必要性提出质疑。它能够抽象出自己的绵延,而不是将自己抛入其中的物质形式。在柏格森看来,这意味着人类不仅能够根据特定的需要和欲望操纵自然,而且会产生反对自然的基本规律的思想。自然可能赋予人类某种认识和操纵自然规律的能力,但人类的特殊性在于它渴望置身于这些规律之外。虽然'大自然预见到社会生活会通过智慧得到一定程度的扩展,但这种扩展是有限的。她不可能想让这种扩张发展到危及原有结构的程度"(柏格森,2005 年:961)。
柏格森认为,人类的这种特殊能力对意识形态的影响是巨大的。最重要的是,它使人类想到破坏决定其所属特定社会统一性的边界的可能性。人在行使其智慧时,能够确定自我驱动的欲望和需求与作为政治共同体成员的社会界限和义务所决定的生存界限之间的冲突。然而,柏格森认为,这种促进自我与社会对抗的智慧功能,在政治上,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上,都不会带来特别有趣的结果。人类有能力质疑特定社会安排的不足之处,因为这些安排无法满足个人或任何其他群体的需要,而这种能力只会有助于重建新形式的社会安排,并以一套不同的义务和界限为基础。换句话说,它只是重新制定了主权问题,却没有真正解决问题。他认为,对主权的政治构成的更根本挑战必须而且确实来自于一种不同于智慧的权力形式,一种不那么以自我为基础的权力形式。柏格森将这种力量命名为情感。正如德勒兹对柏格森情感理论的描述:"这不再与社会的压力有关,也不再与个人的争议有关。它不再与争论甚至发明的个人有关,也不再与约束、说服甚至讲故事的社会有关"(德勒兹,1991:111)。柏格森认为,在情感的行使中,我们可以从社会团结走向普遍的人类共同体(柏格森,200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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