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里最基本的哲学论点是,虽然个体内部确实有一种普遍性,但是,这个普遍性维度,不是在构成主体身份的这些内容中找到的。这些内容受制于不同的社区和群体,是个体的“具体背景”。这些内容,无法让我们通达“不能化约为特殊性”的那个X。虽然个体有各种各样的主体化形式,但是,个体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无法完全把他们的存在归结为这些主体化形式。受到外部中介的自我,导致个体“被异化”。这种主体结构内部的异化,是“在个体中,又超出个体”的“外密的超个体性”。只有我们采取不认同的姿态,否定moi层面的认同过程,这种普遍的否定性才能从潜在变为现实:“只有自身被阻碍、被错位的实体——缺乏适当的位置的实体、脱节的实体——才能直接地涉及到普遍性本身”(Zizek 1994b:146)。
在齐泽克看来,黑格尔-拉康对主体性的重新思考,带来了一个关键问题:个体如何参与主体从主体化过程中的涌现?在何种情况下,个体能够意识到△/a和S/S1—> S'/S2之间的缺口?或者说,如何让个体不再沉浸于塞壬之歌中,打破那种消除主体性的不和谐的幻象,从而去聆听一种新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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