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在其生命的最后时刻写道:‘笛卡尔曾一遍遍写作他的《论方法》。然而,对于如今我们所拥有的而言,它没有任何帮助。’”笛卡尔式方法不再是‘可谓是’(pour ainsi dire),而只是“科学精神的礼貌”(la politesse de l'esprit scientifique)。这种方法既错在其虚假的清晰性,也错在其静态特征。不是一种方法,而是“诸种方法”在不断地运动,总是“身处前沿”,寻求“风险”。
康吉莱姆也拒绝了这种方法的概念。他认为,不存在“一种由一般原则组成的实证性或实验性方法,只有基于要解决的问题的性质而多样化的应用”。在这一问题上,他引用了巴什拉的话:“各种概念、方法都取决于经验领域,所有的科学思想都必须在新的经验面前有所改变”。康吉莱姆在其他地方批评逻辑实证主义时断言,不可能对科学方法进行一般性陈述:“严格来说,不存在实验性方法”。
从此以后,认识理论的所有经典问题都被法国科学认识论所拒绝——对于传统的主客体之间的关系问题而言尤其如此。在巴什拉看来,不存在比创设式主体(sujet fondateur)更多的给定客体。“客体不能被指定为一个‘直接客观物’(objectif immédiat)”,其在科学的运动中被建构、定义为“各种观念的视角(la perspective des idées)”。
至于科学的“主体”则与一个所谓的创设式我思(cogito)没有关系。我们必须用“我们思”(cogitamus)来代替这一我思,因为科学的主体是一个集体的、历史的主体。对这一客观给定(donné objectif)的批评也为康吉莱布劳斯泰因|巴什拉、康吉莱姆、福柯:认识论中的“法国风格”
Braunstein 暴风骤雨
2023年10月03日 11:53 北京

巴什拉、康吉莱姆、福柯
——认识论中的“法国风格”
让-弗朗索瓦·布劳斯泰因 文,東亜 译,
本文译自:Jean-François Braunstein, "Bachelard, Canguilhem, Foucault. Le «style français» en épistémologie",in Les philosophes et la science, (Paris: Gallimard, 2002), pp.920-60.
感谢译者授权
似乎在哲学之中,谈论一种 “民族风格”是矛盾的,而在科学哲学之中则更是如此。毕竟,国境与对普遍性的追求并不相容。但是,在当代法国科学哲学中,似乎确实存在着一些共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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