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你会注意到这两份候选人名单缺乏多样性。对智力运动的概括总是充满困难和危险,因为它们往往比它们的编年者让你相信它们更加凌乱以及无法归类。但是,它的一部分,SR/OOO无疑是我们已经观察很长时间的最白化(此处的意思是,思辨实在论圈子里的人基本都是白人——中译注)的智力运动之一。我在几年前的一篇文章中提到了这种现象,并简要介绍了接口效应(Interface Effect)的终结预示了思辨实在论的一种副作用,一种再边缘化的染料的噪音(are-marginalization of voices of color)。我立即因为这种说辞招来嘲笑。但是,事实仍然是:十年或二十年前,欧陆哲学和理论曾是一处更加综合性的场所;现在,正当它们在学院内部通过非政治化自身或承认边缘化(的合法性)而被“主流”之时(我也注意到,其中的大部分是由于学院对边线、非机构持续不断的压力,或者干脆干掉这些智力上的干预),它们伴随调色者(scholars of color)倾向于某些话题,已经有效地将它们自身重新隔离进不同的区域中。因此,虽然批判种族理论在某些方面从未像今天一样活跃和重要,像阿齐莱·姆班贝(Achille Mbembe)、塞拉·艾哈迈德(Sara Ahmed)、加丝比·普尔(Jasbir Puar)、亚历山大·魏赫龄(Alexander Weheliye)、卡拉·基林(Kara Keeling)、弗莱德·莫腾(Fred Moten)、弗兰克·威尔德森(Frank Wilderson)以及许多其他人重要的新研究就是证明,这种研究源自SR/OOO圈子里的对话和辩论,几乎完全独立地发展起来。(虽然我已经听说,咳咳,非哲学[non-philosophy]与非洲悲观论[afro-pessimism]之间形成了一个邪恶轴心,我当然要尽我所能鼓励它。更多的新东西伴随着它展开。)
至于网状经验主义者和泛化的共产主义者,从历史角度看,我已经或多或少由于不同的原因被拉入这两个阵营。对我来讲,德勒兹一直是唯一的最重要的人物。但是因为许多原因,最近我把注意力从网状经验主义者阵营那里撤走了。我已经在印刷出版的文字中和最近的博文中概述了这样的变化。但是,要领是不得不带着批判眼光去评论,这就是智力工作的角色。本质上讲,我认为,今天的德勒兹主义——请注意,德勒兹主义完全地被设想——作为一种占优势地位的意识形态,构成了社会和文化许多方面的规范和惯例,其中包括技术上的基底建设、主体的形成以及特别是我们如何理解社会的和政治的组织。因此,在一定程度上,智力工作意味着挑战现有的规范,我感觉到我们挑战这种占主流的特殊的德勒兹主义者不可避免。在不久的将来,那时,我会对巴迪欧或拉吕尔这样的人物更感兴趣——连同在非洲悲观论、肯定主义和后世的酷儿理论的批判上的一个连续兴趣——作为一种积极对抗德勒兹阵营的方式。并且,某种程度上,拉吕尔是一名超群的思辨实在论者(更多的一会儿再说),这也是一种从其内部挑战主线SR假设的一种方式。
数学联邦政治世界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