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阶段,读者无疑会开始怀疑,我们的信念只不过是天真地陷入教条主义的科学主义罢了。对此,我们很想指出,既然愤怒的现象学家不加区别地使用这个词作为一个笼统的滥用术语,就会把任何相信地球围绕太阳运行的科学信念,或相信黑洞和中微子存在的人定罪为“科学主义”——尽管所有的现象证据都与之相反,那么我们只能按指控认罪。如果“科学主义”仅仅意味着拒绝经验科学必须服从先验哲学,那么在我们看来,当代哲学中几乎没有足够的“科学主义”。然而,尽管他乐于接受“科学主义”的指控,我们认为所谓“教条主义”的指责是站不住脚的。如果我们继续在一种纯粹的哲学范畴内运作,在这种范畴内,一切事物最终都可归结为一种基本的或赞成或反对科学的偶然的决定,这种指责就会是恰当的。然而,正是由于我们希望避开唯物的科学主义和现象学的唯心主义之间明显的致命僵局,并为了使唯物的决定具有严格的批判性的理论有效性,我们才希望实现它的非决定的嬗变。
有趣的是,这种变化是建立在一个理论发现的基础上的,这个理论发现实现了一个哲学上矛盾的,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意义的壮举;它把人从本体论上有问题的领域中抽离出来,而没有把人重新确立为先验的例外。无论是主体,不是精神,也不是此在,人的非本体论本质都不是根本的内在性。作为激进的内在性,“人不在问题之中”,拉鲁埃尔坚持说,“因为他不在哲学之中”。对于非哲学来说,人的本质是一种无本质、无存在的内在性,因此是非人的,因为人的“人性”始终停留在存在论问题的范围之内。但它是“给予而不给予”(Donne dansan -donation)或“视觉合一”(vision-en-Un);作为剔除了所有可预测的“人”属性的“人性”的索引,一个缺乏所有可识别的人类特征的“人性”,人是无可置疑的卓越之处。
因此,正是因为“人”总是超越的、人本体论的建构,所以对非哲学家来说,人根本不是人。人在本体论上是无所谓的,因为他“是”在一且无存在的。然而,也正是由于这种极端的冷漠,他不能被称为非人类或跨人类。因此,人的非本体论同一性的无条件的内在性使他对人文主义和反人文主义的诱惑同样无动于衷。
所以,一旦认识到事物的外在超越性,就开始转向非哲学范畴哲学的姿态表现了人的存在问题。对于非哲学来说,人不再属于一个本体论问题的顺序,按照人的实体来表述,构成存在内部或相对于存在的差异(“人是什么或谁?”,“他是如何被表达或给予的?””)。他不可预测的透明度,作为给予-无给予,使他成为不可分割的,但非本体论的解决方案,先决条件和解释每一个本体论问题的表达。
非哲学是以这样的认识为基础,即人作为无有的一并不是存在的例外;也不是存在的折叠或占位符;甚至在生命中也没有裂缝或洞;而是那种根本的内在的丧失,这种丧失是决定存在的一切思想的最后的实例。因此,对于非哲学家来说,人不是人。
相对于存在是超越性的或例外的,但相对于人是绝对超越性的存在。然而,如果就非哲学思维而言,“问题”已不再在于试图“思考人的存在”,更不在于试图“从丧失内在性的角度”思考人。毋宁说,这是根据人内在的丧失存在和思想的双重超越性来进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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