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k Land访谈:加速,意识形态,智能和宗教
□贾斯汀·墨菲:你基本上是主要的思想家之一,我可以说是主要的思想家,我们可以称之为Accelerationism思想学派。Accelerationism是一种观点,认为当代历史在技术上和经济上都在以指数级的速度变化,这种变化的速度几乎混淆了我们思考社会、经济和政治的所有传统概念。这只是为那些不知道我们将要谈论什么的人准备的,这基本上是你所熟知的思想流派,所以也许在我们继续之前(这是我简短的“电梯游说”),你能补充点什么吗?如果有人在街上走到你面前问你“这Accelerationism总体是什么?”在我刚才说的基础上,你还有什么要点要补充吗?
■N:我们将要进行这个对话,所以,你知道,尝试和预测可能是一个错误,我认为当我们开始谈论它时,我们会发现自己处于Accelerationism的各个维度。就我自己的参与而言,我想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指导术语是控制论。加速论者的基本论点是,现代性是由正反馈过程而非负反馈过程主导的,而控制论的第一波理论——始终将负稳态反馈规范化,将正反馈病态化——因此已经自我淘汰。这不是一个可持续的立场,考虑到-正如你所说-现代进程的基本加速趋势,最极端的是在技术和经济层面。这就是“现成的”概念词汇,我认为,至少最初是这样的,但它本身是非常动态的。我们已经看到,一系列不同的系统和职权范围被卷入了这场Accelerationism的对话。
□贾斯汀·墨菲:我一直非常好奇你早期的工作和你现在对这些问题的思考之间的关系。你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的很多早期作品,都倾向于采用一种相当激进甚至是解放的政治基调,我想这样说是公正的,这是一种非常反叛的安那其主义,有很多女权主义的内涵,而且很明显风格非常赛博朋克。这一切都是关于在新的数字语境下构想的反叛企划。像“入侵macropod”和利用你所谓的“人类安全系统”中的小故障之类的概念……你谈到了“k-war”,我把它理解为革命游击战,但是在社会编码的层面上,对抗你称之为人类安全保卫系统的巨大某物。当时你甚至对更具幻想性的想法感兴趣,比如“新·利穆里亚时间战争”,你会觉得你当时的立场似乎是,这些Accelerationism的见解可能会让反社会的分子或团体根本地篡改或者说hack掉社会现实,以一种现状机构无法防御的方式,就一种迷醉政治的感觉。所以很多对你的作品和思想感兴趣的人,都是通过这些早期的文本接触到你的,我想我们都知道,很明显,从那以后,你的思想发生了剧烈的变动,但我认为不清楚的是,你的思想究竟是如何以及为什么发生了变化,或者只是如何理解那些早期令人兴奋的、解放政治的音调和Accelerationism的政治观,其与你目前的观点之间的轨迹,等等。所以在你开始讨论你现在的观点之前,在你开始思考你今天如何看待这些事情之前,我很好奇你是否能在精神上穿越到20世纪90年代,你开始理论化所有这些激进的想法时。对你来说,这种倾向的最初破碎是什么?具体是?在90年代,你的观点中是否有什么特别的认识、见解、问题或非常态,让你意识到所有这些激进的解放思想都行不通,你会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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