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的可能性是现实的条件,实在的现实性是自在存在和自身内反映,可能性作为一种内在而言直接出来存在为现实性,这种外化构成了对于现实性自身反映。可能性作为形式规定的自在作为现实性的他者,这样的对比关系构成了现实性的自身展现。凡是现实的东西,都能够发挥作用,它的现实性是通过它所产生的东西而透露出来的。这并不是说一件事已经实现出来了,可能性与现实性是相互两个独立的不相干然后通过外在的必然性作为形式连接完成过渡。可能性实现为效应后回溯性指涉了实现的整个过程。实在的可能性与实在的现实性都是自身关系,现实性自身隐含了可能性,可能性自身就包含了实现出来的现实性其规定背景及条件等等,二者之间的“连接”关系某种意义上是内在的,是内容本身的规定。一件事情的实在的可能性就是相互关联的背景的定在着的杂多性。
一些另类右翼会说某种理想性理念只是空泛的,而空泛的理念迫使着人们无尽的牺牲和苦难。为理念斗争,然而理念却是空,所谓一切苦难都是为了更好的明天,即臭名昭著的必要性牺牲的概念。黑格尔谈论到实在的可能性,特点在于可能性并非是借着一种外在的形式必然来盲目地把自己实现为现实。当然我们可以考察“必要的牺牲”这个概念,毕竟经过了上一小节的讨论过后,可能性与可能性之间并不应该是简单的形式并列关系,像是“某人明天是否要走一条平时不常去走的路”这样的可能性,并不能简单并列于“这个人成为如今当下的这样一个具有人格性的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两种可能性涉及到的实在性似乎有完全意义上的不同。不过假如某种理想性的理念本身是空的,为什么还能让人动起来,这究竟是哪位神仙在搓魔法实施了精神控制来迫使人们进行无尽的牺牲这点至今从未得到解答
不过历史上通常不太缺所谓的必要,比如资产阶级必要得确立自身统制秩序,必要得要养一批法西斯打手震压绞杀,必要的送走无产阶级去往战场,必要得煽动种族仇恨亦或是地缘冲突,必要的利用金融完成全球性的收割与控制等等。据说有些资产阶级革命后有时无法满足资本全球性的外部分工要求,那么人家想要作为代理而言除了要有一定保全自身的资格,又想要自身嵌入外部分脏秩序分一杯羹。一来二去,自然是需要有必要性的交易性牺牲来更狠的往死里整底下的人,那其实也已经不必谈一些底线了,毕竟投靠了资产阶级老爷有时候想输都难。
仅以这片地方已发生过的历史来说,某种理想性的可能性之所以是实在的现实性,毕竟它有实现自身的势头趋势和一系列基本性硬性标准作为条件,其中一些具体经济组织方式和一线处理问题的协调工作此处并不做讨论。大致情况就像是周围是负数,而这块解放出来的根据地是零以上,历史性的梯度在于并不是提升到了一个更趋向于0的负数,虽然也不是立马提升至满分+10,但毕竟是真正达到了及格线。局部的某种准社会主义生活方式,尽管不是真正社会主义,但就其防止戕害性的生产关系复辟并维持局部经济秩序整体性方向趋势而言,就其存在本身自然使得人们愿意去往某种人工势场处聚集拥护,而力量的积蓄本身并不来自于某种理想理念的空头支票,也不来自于一种被压抑的底层暴力。毕竟历史背景下,使得局部中无产阶级不能一直如同过去那样被剧烈侵害这样最基本的条件确实能被维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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