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西在这里,它自己就是它自己的可能性,这好像什么也没解释。这样的形式是同一的规定,是一般意义上的自在,一切不自相矛盾的东西都是可能的。但这仅是纯粹的形式规定,并没有深入具体内容。假如仅停留于简单形式,内容就是纯粹的自我同一。但这样纯粹的自我同一形式又不太可能,因为“仅是可能者本身”比同一更多,可能性是现实性固有的被反思状态/自身反映,可能性总已经是已规定的,这俩总已经是统一在一起,可能性作为漂浮着的自在本身需要指向现实性才能维持这种自在。
可能性并非真的是在另一个空间位面中抽离于现实实存的自在,好像这个现实发生或不发生都是背后可能性说了算,一切无矛盾的东西都可以都可以返回背后这个可能性空间,某件事就其自身来说就是那件事本身的可能性,这样的某件事只是一句缺乏限定的空泛论证而已,因为这样的可能性严格按其抽象来说,得是和其他可能性不相关的杂多,但同样意谓着,这件事的可能性是可能性,这件事的不可能性同样也是可能的,于是就陷入自相矛盾。
而可容纳一切,让理论与理论间可外在并列的空间是一种刻意抽象的产物,陷入自我矛盾原因在于,对于这样的可能性空间来说,并不能用其他特殊性来证明空间中某一个特殊性的问题,似乎是在强调马克思主义不断进行意识形态批判有问题的原因在于世界上同样存在很多不具有意识形态批判功能的理论。那么自然辩证唯物主义所具有的普遍性就被化约为某种灵堂上座次排列的特殊性
现实性就其直接包含着自在存在或可能性。来说是形式的现实性,凡是现实的,也是可能的。这个可能性作为一个反映回自身之内的现实性。那种自在之所以能够是自在,因为是已规定的,这种抽离指向现实性才得以可能,指向他者才得以可能。对于可能性现实性的直接统一的绝对形式来说,可能性作为通过扬弃自身而设定出来的形式规定,确实具有一个一般意义上的内容,可能性毕竟不是毫无内容的东西,其内容就是可能性内在的就包含了一个他者。这并不是简单说某种可能性被其他异在所规定或否定(这是下一个环节),关键在于可能性自身之内包含这样的(被)规定性。可能的A也包含着可能的非A,恰恰是这个关联本身把二者规定为可能的。这个关联是一个扬弃着自身的矛盾,作为直接的东西,随之转变为现实性。现实性已经隐含了对不可能性的指涉。此时现实性也不是最初的直接的现实性。而是经过反映的现实性,被设定为它自己和可能性的统一体。
偶然的东西是一个现实的东西,同时仅仅被规定为可能的,而它的异在或反面同样也是如此。所以可能性和现实性直接统一体是偶然性。
一个现实的东西有根据之处在于其可能性,但是这样的可能性总是已经扬弃了的可能性,所以又是无根据的。但这反而又是必然性,必然的东西作为直接无根据的东西并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经过反映的现实性并不是最初的现实性,已经包含了整个可能性自身扬弃的过程。例如一个人又不是在虚空中直接出现,还是有其成长经历,以及过去的种种实在可能。就可能性是必然直接指向那样现实性那样的可能性而言,是实在的可能性。
一般互联网左翼往往会期待形式的可能性,体现为一类虚假的革命精神,在某种混乱中振臂一呼掌握帕瓦然后解决全部事情,所谓先毁灭后创造。遗憾的是这样的可能性总不可避免的指向了幻想者现实的精神状态,似乎是想要直接换个比现在更漂亮的母亲,这样的母亲能够和自己有更进一步的私人亲密关系来解决自己全部问题。陷入此类幻想的人弗洛伊德先生说不定会认为其家庭禁忌结构存在一些问题,不过我们总是不得而知。至少历史的普遍性不是某种魔怔人射击出来的宣泄欲望。
相对的必然性或实在的现实性,可能性和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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