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动的整个过程,包括刚刚谈到的“跨越”、“超越”、“爬行/移动”。这些年来,为什么我用行走去探索?我经常用一个“游侠”的说法,因为“游牧”好像离我们稍微远一点。但听了今天的讨论,觉得“游牧”还是更对,“游侠”更多有一种杀伤力。
今年年初,我去泾县画了一只号称天下最大的虎。唐伯虎为什么号称“江南第一才子”,据考证是因为他给自己刻了一方“江南第一风流才子”的印,时间长了大家就都认为他是江南第一才子了。所以我也要去搞一个,做了一个全世界最大的“盖世虎王”。
他们问我:“作为艺术家,你为什么在祠堂门口画那么大一只虎,雾气茫茫的像武侠片里的一样”。
我说:“有时候,就像游侠一样,没有明确目的,更多的时候是一种生命形态的绽放!”
不管是来自于意识本身、或是身体和世界的关系,需要是一个‘全生命形态’。现代和后现代之后,很重要的是我们的认知被切割成很多碎片,意识或者是社会模型更像是矩阵模型。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做的很多工作是回到“曲面”的自我模型、自我认识状态。不一定是线性的目标。
这么多年,我的工作像是很多点不断在移动,看起来好像没有多大关系,但加上我之后就形成了不一样的生命线索。我这几年感兴趣的工作更多是“生命现场”的不断完成。
您在结语谈到“行动”和“移动”的时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概念。我会从你的描述里看出某种我自己的样子。
@梅剑华:
孟强老师区分了两种文明或者两种科学,一种是完成的科学;一种是制作的科学。在我看来,史老师的作品是利用了完成科学的基本原理,加入新的观念在,看起来是一个完成的科学和艺术的结合。
我想问:有没有制作中的科学和艺术的结合?
现在的科技艺术仿佛都是依赖于现有的科学和技术做出来的东西,部分来说,都是完成的。“没完成”是什么意思?如果没有完成,怎么做艺术?怎么理解这样一种关系?用的是思想,还是工具或是什么东西?
各位老师都可以回答。
@史金淞:
你刚刚说的“既定完成的技术和科学”或者“既定完成的观念和思想”是我一直感兴趣的。对我来讲,更多的是,当我们不确定它的未知和结果的时候,“不确定性”就在这里,当它在行动中的时候就是一个“未完成”的状态,既使技术的某个阶段在某种地方被确定是完成的。
比如,发动机作为一个技术是完成的,但当我们需要在最短的时间让它燃烧,在我的认知范畴里需要花很多功夫尽量往前。我用的是“2分59秒”,从技术、从艺术的角度,它都是正在进行中的状态。
它们之间的关系对我特别重要,我们为什么要用技术在这样的方式里,怎么解释我参与到这项工作里的行为本身?作为我来讲,当用那么大的资源和力量做它的时候,从这个角度是触及到我自己对“未来”某种触碰的可能性。毕竟我们对科学、技术、哲学、艺术知道的都非常有限,就像我们在洞穴里一样,很难说看到的不是那些影子。
为什么我说解剖自己的意识,我们的每个意识到底是来源于投影或者是真正对阳光、对空气的触摸呢?对我来讲,很多工作更像是吃饭之后哪儿不舒服,然后用手指头试图接近它一样,可能一直不能找到痛点。“这个过程”是一个未完成的过程,在行进中的一种状态!“行动”、“行进”是大家在移动过程中,思想、实验逐步接近某种真相和感受的一个过程。
@袁 园:
听完史金淞讲他的作品,回到艺术和科学的关系上,有几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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