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记住,在亚洲和美索不达米亚的早期文化中,神的编造或启示是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精神政治目标。当人类逐渐习惯于认为他们的生活不断地被一种智慧所观察,这种智慧既无所不知又无所不晓,这种智慧也有能力在死后向每个人展示他们活动的道德和谐(balance),上述之神就开始流通。每一种先进的文化都是基于这样的想法,即存在一个外部观察的智能体,能够同步理解所有的生命过程,甚至是那些隐藏在无知或恶意的黑暗中的生命。
一个神圣的观察智能的提升伴随着一个被观察智能的相应数字——自古以来,这被称为灵魂(soul),或者用更现代的术语,称为良心
(conscience)。拥有良心意味着知道自己是从一个深层的偏离中心的位置被观察到的,并被它所充斥。传统上,上帝是一个深刻的观察者,对他来说,所有的事实都在同一个表面上。他同步地看到一切,并从所有的方面,无论他们是在上面还是在里面。顺便说一句,如果现代世界遏制了宗教,这至少是因为个人重新获得了隐私权——也就是说,即使是上帝(如果有上帝的话)也只能在获得许可后才能进入这个世界的一种形式。
空地
在——对人类状况的后形而上学解释中的—— "光(light)"中,我们可以看到,人类是冒险的动物,是正在到来的生命(beings in the process of coming)。尽管这是一个经典观点,但其仍未被完全阐明。以前的表述已不再符合当代哲学之需要。在犹太教-基督教传统中,"造物性/受造性(creatureliness)"一词,即"上帝创造人类"的思想,被用以描述,人类来到(这个)世界的基本感觉(the basic human feeling of coming into the world)。人类之开始/来到存在(coming-into-being),其过程被解释为神圣原初构想之证据。这导致了这样一种观点,即,人类之开始存在,其过程并不如"(人类)被投入(这个)世界"这一原初被动过程来的重要。事实上,中世纪的基督教世界更为关注秩序与存活(survival),而非新事物之发生或到来。与此相反,现代后基督教时代,所强调的乃人类同世界的关系中,积极、创新的时刻。它将重点由人类作为创造之产物,转移到人类自身之创造力(creative power)上。从现代主义的角度来看,来到世界,首先意味着创造世界,且 "人类存在(the human being)"是以人类自身之权威来进入该世界的;使世界成为一个,人类之适宜生活的梦想在其中能够得以普遍实现的地方。在两种人类学中,对人类基本情绪(emotion)的看法皆有所降低——基督教将人类解释为上帝之造物与附庸,现代则将人类视为世界工程师与自我生产者。人类,作为冒险者,其历险尚未从内部得到恰当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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