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作为环境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在人类(或人类群体)中具有何种意义呢?从生物意义上说,仍然只具有种群的延续意义。群体并不是如个体一般的实体存在,是使用抽象能力为某一类人归类的集合,所以难以定义其代表的主体究竟是什么。但没关系,人类并不以蜜蜂等族群的方式生存,人类的生存是个体性的,即使人类会以群为分。为何人类的群体分类方式很多,看似存在的群体也特别多,但都难以准确定义及分类呢?群体的存在形式由个体构成,不稳定的个体自然不会构成稳定的群体,群体所代表的是其中个体的共性。比如民族,由一群对自身血缘关系认可的个体组成。那么民族层面的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是民族的不凋零,发扬壮大吗?如果这是民族的意义,是不是意味着有个民族的主体会关注主体内的每个个体呢?但群体哪里有主体,有意识的只有个体,群体是抽象出来的概念,是不实际对应现实存在的。在群体中的个体,即使带有群体属性,其生存过程仍将是个体性的,只有个体对自己负责,并不会有群体对个体负责。群体内的个体之间仍然会在种种状况下产生冲突,既有生存冲突也有非生存冲突。个体的生存会因群体而受益吗?从人类的历史来看,只有个体剥夺其它个体获利,并没有个体因实无主体的群体而直接获利。类如民族的群体,可以解决个体的生存困境吗?并不。并且如果以民族的壮大作为民族意义,是不是当此民族壮大时,便会对彼民族的生存产生压迫呢?是不是天然会造成民族间的对立?是不是会因虚构的群体而转嫁矛盾给个体呢?即使个体是新生的,也要带着本不属于他的对立与其它民族对抗下去了。同时为使对立看起来更为合理,需要不断的树立本民族的优越性。但若只讨论生存,谁会比谁优越?从结果来看,谁的拳头更硬,谁在历史中留存了下来,则代表谁更优越。古往今来,一向如此。这也是达尔文主义诞生的原由。所以群体为个体带来的是什么?即使在原始阶段为个体提供了更多的生存可能,也使得人类社会中的生存变得复杂,甚至被剥夺生存权利。在今天看来,民族间的问题仍然深重,被剥夺权利的民族个体,是天生有罪吗?
个体的基本生存,谁来保障呢?仍然只有自己。生存被称为人的基本权利,但从未是共识。就如生存是人类的共性,但并未成为人类群体的共识。没有人为人类做总结,个体们也并未拥有人类的整体视角。群体的生物意义仍是个体性的,精神意义并未形成。
以上的各项叙述,似乎并未谈及个体的实际存在。但个体的共性存在形式,恰如上述概括。作为生命的我们,就是在如此依赖生物性,构建了当今的人类社会,自知却又未能完全自知的活着。甚至于不使用共性视角,连共同存在的方式都找不到。
回归至本章主旨,我在如何活着?个体的共性视角下,每个人都在个体的生物性本质下,在被人类自身构建的环境中活着。无论个体对自身所形成的环境如何评判,这是更接近本质的我在人世间的活着。
现状与真相
人与动物的活着,并无本质不同,不同的只是人类这样的动物具有认知,而认知又使自我生命体产生了各种各样完全不同的理解。所以为什么看起来人与动物完全不同呢?因为人的认知为人构建了诸多世界,不同的世界中,人类有着不同的位置。自我生命体因自我而认知,也因私性将自我的生命能力强加于其它生命,而滋生罪恶。本文并不将人类置于崇高的位置,因为人类的黑暗面也是不能否定的。人类罪恶的根源,在于并不尊重生命,即使人的生命性是无法被否定的,但仍然有生命体做出否定生命的事情。明知自己否定生命的,仍然十分可怜,从如白纸般的认知变为暗夜般的认知,一定是被污染的。但更多的否定生命的行为,则是因为愚昧。所以击碎愚昧,才是自我生命体未来的任务。
我要如何成为我(我要如何理解生命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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