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洁民:我们可以把数学理解成,人的胳膊的一条大臂,那么这条大臂它够不着宇宙模型的那样一个目标;但是它在这个上面有一个小臂,那么这就是物理学;然后物理学再上边是天文学。你可以想象天文学是长在小臂上的这只手。那么这只手,最后就抓到了那个宇宙模型。【在文学的世界里,诗人靠想象实现了“手可摘星辰”;而在科学的世界里,天文学家以数学为梯实现了“手可摘星辰”。浪漫与理性的殊途同归。】【细想,人类社会的传承不也正是如此?一代一代,薪火相传,即使一代人没有走到理想中的目的地,但绵延不绝地坚持,终可达到。】
更具体来讲就是,今天的宇宙学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的基础上。而广义相对论,是直接地以带有张量形式的黎曼几何作为基础的。没有数学中的黎曼几何,就没有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而没有广义相对论,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宇宙学的一个状态。
(一)数学与哲学
但人们很难给数学下一个清晰完整的定义,因为它是抽象的,是连接人类抽象思维和现实世界的通道。它可以把抽象化的理论作用于现实,指导人类不断改造世界。更重要的,它把现实事物抽象化,从而探究宇宙万物的规律。由此看来,数学也是一种哲学。
潘宣余:我想人类世界的结构是方方面面的。为什么我们人类喜欢结构?因为结构带来了秩序。我们其实最喜欢的就是秩序。【降低熵值,正是人们的追求。】
王涛:大自然的很多事物,有时候就是和数学的这种秩序是如此地吻合。比如说冬天的雪花,那么它们是很完美的六边形或者六边形的衍生物。它们都是由自由相似的组成,那么在数学上叫做“分形”。
我们先不说这个概念,我们只说“相似”这个概念。那么数学上有相似,自然界也有相似,这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
郭园园:就是大自然在进化过程中它很神奇,你就觉得它好像具备人类的思维一样。比如说向日葵,它种子结的时候表示出来的这种螺线、包括松果的螺线、包括花瓣的生长、树枝的生长,它都表现出斐波那契数列这种特殊的模式。
斐波那契数列,是13世纪的意大利科学家斐波那契通过“兔子问题”引申出的一种数列排布。
有一对小兔,它们两个月就可以变成可繁殖的大兔,大兔每月可以生一对小兔,一年之后会有多少对兔子呢?
这个数列是1、1、2、3、4、8、13......从第三项起,每一项都是前两项之和。
向日葵种子和松果的螺线,左旋和右旋的数量都是斐波那契数列;百合花有3瓣花瓣、梅花有5瓣、向日葵有21或34瓣、雏菊有34、55和89三种数量的花瓣。这些数字都复合斐波那契数列。
如果把斐波那契数列种的数字,后一项除以前一项,随着数字的增多,这个比值越来约接近于1.61803。而1.61803和我们熟悉的黄金分割数关系密切【有趣!有趣!】。这些大自然与与数学之间的神奇联系,又在向人类暗示着什么呢?
【不但数学和自然界存在惊人的类似,其实很多学科之间和自然界之间、很多学科之间也存在着非常多的共性。譬如:
农民会在歇脚的时候,拿着锄头欣慰地看着眼前繁茂的作物想着,秋天到了,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文学家翻阅过历史长河中的种种人事,颇有感慨地写下“爱出者爱返,福往着福来”;
数学老师,会强调可以利用“等价原则”,把式子的一种形式变换为另外一种形式;
而物理学家,则大手一挥,给出了“能量守恒定律”。】
潘宣余:所以如果当我们需要理解自然界的事情的时候,我们第一个想的事情,就是我们能不能将自然界的许多现象数字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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