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和Hirsch他们考虑的‘quantifier variance’不同。Hirsch考虑的是全部量化陈述中真值条件的改变,并认为这会摧毁严肃形而上学。Hirsch is concerned not with the trivial changes in analyticities involving the quantifier that may be introduced when we introduce new terms to a linguistic framework, but rather withchanges in the truth conditions for (all) quantified statements, an implicit raising or lowering of standards for existence. 同样是“存在”一词,它的两种用法用来记述同一个形而上学命题,命题真值却是不同的。(例子是mereology)但我认为卡尔纳普也会认同可以构建两个体系,使同一个mereology的陈述在两个语言框架中真值不同。
或许Thomasson会认为症结会在于卡尔纳普不认同这两个语言是同样好的,而是可以根据使用者的目的选出比较合适的一个,但这并不能说Hirsch所谓的量化子意义发生改变这个主张不成立。因为即使卡尔纳普认为构成量化子的核心规则不会改变,但是所引入的其他mereology词项的规则变化足以改变两个语言框架中同一个陈述的真值。
另外,我个人感觉T和H两人在说不同层面的事,或许她们只是针对在何种意义上“量化子在不同语言中不同”这个问题达不成一致,进而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进一步澄清一下Hirsch的所谓‘quantifier variance’具体要求改变哪些语义学规则,她们的观点并不是不可调和的。
(5)本体论的Easy Approach
上面已经介绍过,easy approach就是如果我们只使用通过语义学规则导入这个语言中的词项的意义,那么诸如“是否有数/性质/命题”之类的问题可以容易的给出肯定回答。
Thomasson更详细地刻画了这种思路中所使用的语义学规则:
1.首先这种方法并不预设quantifier variance,所以要先假定在英语与典型的形而上学争论中有一个关于量化子的核心使用规则。
2.接下来是重要的一步,导入thing language 中的sortal nouns的使用规则。比如要回答“教室里是否有桌子”这个问题,有人否定有桌子,但承认有按桌子形状排列的微粒子。但是一个人接受了按桌子的形状排列的微粒子,可以满足“桌子”这个词项应用的条件,那么从“教室里有一堆按桌子形状排列的微粒子”完全可以通过名词词项的使用规则推论出“教室里有桌子”这个结论。这就将一个严肃形而上学问题转变成了一个内部问题的论断。
3.最后我们可以通过一些规则引入一些其他的名词。比如说在定于位置上引入数词“5”,用来构成“桌子上有五本书”。进而可以用类似于Frege的方法构成一般的名词词项“数”,从而构成诸如“5是一个数”这种句子。进而也可以引入变元对数词进行量化。这样我们就可以从“桌子上有五本书”推论出“五存在”进而推断出“数存在”。当然不光是数词,而是与事件,属性,状态,命题词项有关的本体论论断也是同理的。在这个意义上neo-Carnapian和neo-Fregean就在某种意义上就元本体论问题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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