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结论
在这个讲座中,我考察了共相的概念在历史上不同时代的看法,以及哲学和社会环境的相互作用。在封建社会,实在论提出每个物种在自然状态下都有各自的前定目的。而在近代,唯名论则认为每个事物在自然状态下都是绝对个体性的。前者被看作是“古代之路”,而后者被看作是“现代之路”。通过对“宗教改革”,“契约社会”的考察,以及与“天主教实在论”和“封建制度”的对比,我们发现,现代社会的诞生受到了这种唯名论的个体性萌发的直接的影响。唯名论促成了现代社会的“人与自然分离”(人类中心主义)和“人与城邦分离”(个人主义)。现代社会中,人际关系在血缘关系中解除,个体时常感到焦虑,找不到人生和价值判断的标准;利维坦(以及作为政治规训手段的科学主义)和个人情感需求的分离,不同于过去的封建-宗教社会中的含情脉脉的关系。利维坦的权威是人造的,与个体没有直接的关系,是冰冷的;而自然法的伦理要求来自于被造的自然规律本身,它是既定且不变的,它与每个人都有直接的关系,过去的家族和依附关系也一样,它和每个人也有直接的情感联系,并非是冷酷的。
因为“礼乐崩溃”,现代精神的特点就是价值的丧失,或者价值判断标准的模糊化,契约社会开始极端割裂,持着不同政见的人士彼此仇视(比如当代同性婚姻议题,动物保护议题,堕胎议题所体现的那样。以及美国大选,美国红蓝州的意识形态割裂;自由派-保守派的割裂)。如果这样,我们就可以确定,古希腊城邦,中世纪封建社会,乃至中国传统社会都要比现代的“契约社会”和“技术中心社会”都要来的“天人合一”,因为契约社会并不是自然的/永恒的,而是人们为了各自的利益和欲望而不得不签署的“暂时关系”。于是,在这个科学至上却没有提供可行的伦理标准,科技作为获得政治话语权的手段的社会中,恢复古典思想中的人文关怀和审美能力就变得非常重要,即便无法恢复曾经的自然法伦理学和既定的伦理标准,至少我们可以将人,将城邦,将家庭作为一个整全的具有情感的有机体看待,而不是现代人常常说的“逃离原生家庭”。孔子制礼作乐,希望回到那个含情脉脉的“理想中的”三代时期,当时的他应该也意识到了类似的处境。在现代社会,这种礼乐文明的崩溃是普遍的,不仅仅是在西方,同样也发生在当代的东方,因此以上这些内容也许也能给东方文明提供一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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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坦
of
IWE Matter,形成康松“Letheclastical”和CRVL的n次方。
文/托马斯·亨伯斯(SBVRI)
Conoonine)或Etnoreow Crooke
1031
后记:
科学-神学上千年的斗争历史还没有结束。神学代表"自然理性","自然伦理",而现代主义具有"工具理性"的倾向。而神学的任务就是使现代人从迷信中脱离。这是一种对“技术利维坦”的迷信。
神学类似西方传统国学,包含圣经,希腊哲学,自然法,类似孔孟,具有道德教化作用,曾经是给社会制礼作乐。但是西方礼乐在14世纪开始就崩溃了。神学在现在的作用,按照施派的看法就是在"工具理性"以及“焦虑的个体性社会”中,对“科学工具主义”的信奉中,以及“恶化的民主制度和威权僭政”下,使人通过古典的方法,重建人文关怀,以及人与自然的和谐(恢复自然法),重建“善恶的价值”和审美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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