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太古将一个句子的外延(denotation)定义为从一个可能世界以及时刻到真值的函数,而这样的函数被称为内涵(intension)[原文为, Montague defined the denotation of a sentence as a function from possible worlds and moments of time to truth values. Such a function is called an ‘intension’,我也不知道这里咋译,因为这里要不是作者写反了,要不是没表达清楚。蒙太古把一个句子的内涵,参,在2.3节中介绍的那个内涵算子,辖域内的式子,定义为,关于所有外延函数的一个函数,输入可能世界与时刻,输出对应的外延函数]。他说道(Montague 1970a, 218),这样就能得到一种,能够处理像修饰语(modifier)引起的,[模态词项之类,一些会导致晦暗语境(opaque context )出现的表达]一些普遍现象的语义学。例如,在“Necessarily the father of Cain is Adam”这个句子中,句子的外延并不能通过” The father of Cain is Adam”的真值获得,即我们必须知道相对于其他可能世界与时刻的后者的真值。内涵的方法同样能够处理一些其他的经典疑难,在Montague 1973中有这样两个例子,“The temperature is rising”不能够被分析为一些数字[即温度读数]正在上升,以及“John wishes to catch a fish and eat”也不应被分析为在John心中[wish]有一个特定的鱼,而应是他想去吃那条他将要抓到的鱼。
内涵语义学(intensional semantics)已被批评到这会使得所有重言式(tautology)的意义都是相同的(即都是同义的(synonymous))。确实,比如“John is ill or he is not ill.”这个句子的内涵就是这个不断输出为真的函数,而对于另外一些其他的重言式来说则也是如此。因此,我们就有必要对“意义(meaning)”与“相等(equivalence)”的概念进行完善,在不同的重言式之间必须应能看到它们间的意义存在着差别,而”相等“的概念则需要对这个精致的意义的概念是敏感的[某种程度上所有广义的真值条件语义学(truth-conditional semantics),即尝试用真值条件去分析语句意义的理论,从戴维森到蒙太古,都面临着这种批评]。对于这个困难,最早的建议由Lewis(1970)提出,命题是由其所包含的意义以及其部分的意义所构成的,因此”Green grass is green.“与” White snow is white.“确实具有不同的意义[事实上,Carnap 1947也针对这个问题提出了intensional isomorphism(内涵同构)的概念]。然而词汇(lexical)的同义仍然是个问题,由于woodchuck(土拨鼠)与groundhog确实就是一种东西的名字,在这种观点下,”John believes that Phil is a groundhog“就与”John believes that Phil is a woodchuck.“相等。它可以被视为一个关于信念语境的[belief contexts]的单独的问题,但多数人仍认为它是所有重言式等价问题的一部分[参考更著名的,晨星与昏星的弗雷格之谜(Frege's puzzl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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