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当我们回顾在解释实在可能性时所经历的所有步骤时,我们发现了一个双重的取消过程。首先,可能东西的直接现实性被取消为重要的,而它则首要被视作为他者的可能性。—作为那个他者自在之所是。但第二,我们现在已经看到,它的作为“可能的”的特性无法维持。当一个实在可能的东西作为另一个东西的条件时,它就不再是可能性,而成为由此产生的现实性。它的可能性反过来被取消。而由此产生的现实性是实在可能性的直接存在。
我们辩证反思的结果是可能性与现实性变得无法区分。在之前的讨论中,可能性就是单纯的自身同一性,与现实的东西相反的情况也是可能的。然而,一旦使一个东西成为可能的所有条件都在场,那么其他东西就不可能了。这些条件的现实性单纯是它们的现实性条件。但是,现在无法将可能东西的那个现实性与通过这个可能东西实现的东西区别开来。
当反思性思维转向作为实在现实性根据的可能性时,它开始将这个与另个区分开来。但归根结底,在分析了所有的辩证含义后,它根本就无法做出任何清晰的区分了。作为条件的整体,它只能任意地与曾有根据的东西区分开来。思维得出的结论是实在可能性与实在现实性之间的区别不再能够维持。它们已经整合成一个复杂的统一体,现在必须对其肯定的、思辨的意义进行解释。
3.[29]实在可能的东西在任何完整的意义上必须是现实的。因为那个可能性除成为现实的以外无可奈何,它是必然的。这种意义上的必然性不同于前个形式的。因为在那里我们看到,同时是有根据和无根据的偶然的现实性本身不同于形式的可能性。而在这里,实在的可能性本身就是必然性。“只要这些条件和背景被给定了”,我们说,“就不会得出任何别的东西”[WL II, 179] 。实在的可能性和必然性之间的区别只是表面上的。当我们说某东西是实在必然的时,我们在这种必然性中包含了构成和表征该物的所有内容——那个内容原初地被包含在实在的可能性的规定含义里。
[30]实在的必然性是相对的。它基于一个本身是偶然的预先设定。黑格尔这样说并不仅仅是简单地表明,我们对偶然性含义的反思已经引导我们获得了这种实在的必然性的含义,因此前者是反思过程的前提。相反,它隐含在讨论内容本身中。我们通过反思实在的现实性来开始——直接,但已规定的实在性。实在的必然性关涉到作为条件的实在可能性和作为有条件的这实在现实性的关系。它预先设定,但漠不相关于这样关联起来的任何具体规定。一方面,这样的内容是反思性分析的条件;另一方面,该内容具体是什么是不相关的。无论它是什么,它本来可以是另一种情况。所需要的唯有它是自身同一的单纯形式意义上的可能的内容。作为现实的东西,它本可以不是自己。事实上,实在的现实性给出的内容是什么是一个偶然的问题。然而,反思会表明给出那个内容必须是现实的,由于条件的整体集合。
[31]我们无法不预先设定偶然性来思考实在的必然性。关系是必然的但内容是偶然的。因为实在的可能性A,B必须变成现实的。但必然性的性质偶然取决于B的特殊规定。
不仅仅必然关系的内容是偶然的,而且关系本身也是偶然的。因为实在的可能性和由此产生的现实东西之间的区别是对那个现实东西反思的结果。但那个反思性的区别本身是偶然的且并非不可避免的。思维区分为一个现实东西的实在可能性的不是本身就被规定为必然性。无论在内容上还算形式上,实在的必然性预先设定了偶然性。
那么,我们所拥有的是必然性和偶然性的一个统一体,因为,就它是已规定的,偶然性隐含在实在的必然性中;而就它作为一个必然的条件,需要可能性与现实性之间的反思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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