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并不打算发起一场无休止的争论,一场关于 "理念 "和 "真理本身(truth-in-itself)"的争论,也不打算 "开放对话"。因为这样一位经验丰富的哲学家(上帝知道,他确实是)总是会回绝任何争论。哲学,就是为发展这种概念对决之训育而量身定做的,尽管它在犹太学派的后现代主义者那里变得复杂了一些。如果他是哲学家,他就会充分意识到这种对话是多么了无意义,然而,他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这种对话,喜欢那种致命的生成-知识分子(becoming-intellectual),这种生成知识分子,有时潜伏着等待甚至最纯粹的思想。"反"不是对话。我反对他从他身上读出——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一些完全不同于他自己的公理,而且这种弱点类型,再也无法与他的力量相提并论——这个悖论必须理解(I oppose him to read in him—and this from the very outset—some axioms entirely different from his own and whose type of weakness can no longer be measured against the force of his—this paradox must be understood)。但是,如果不是为了宣战,为什么要拒绝同哲学家进行平起平坐(equal to equal)(或者更确切地说,彼此不等[unequal to unequal])的争论,从而对哲学家造成如此大的侮辱呢?以这个非哲学论题的名义,只有这样才能为这种拒绝作辩护: 哲学对话是建立在哲学家本身对哲学的双重结构的无知之上的,他们把自己局限于概念论证之客观表象。这种论证总是指向 "绝对",却从不指向思想之 "根本"。它只满足于搅动意见的海洋,并将其作为一种高级的 "信念/套话"(doxa)。现在,观点之海在成其所是之前,就已是一片海了;哲学家们搅动着其海面,却毫不掌握这种搅动之规律,充其量,是把它弄成一片沼泽地——即使是最敏锐的分析家也不例外,他们并不害怕自己的区分(distinctions)会遭打乱。如果哲学对话对真理没有任何重大意义——每个人都坚持自己的公理,尤其是将哲学因素视作最终同所有人和谐一致的 "自然"环境,一种高级的共通感(sensus communis)——那么,它就只对属于客观表象的东西有所用:即,对阐释、澄清和教导有用,但也仅此而已。这就是这种最后通牒的第三个方面:它不是一个对话的问题,也不是一个在理论上作出妥协的问题。特别是在进行辩护时,我们没有义务同那些强行使用他们所掌握的一切手段的人进行谈判,他们完全知道如何将所有的哲学都集中到一个 "充分哲学原理"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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