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各脱的影响也不应该被夸大。虽然所谓的神圣光照,不会再有许多突出的支持者,但对认知过程进行超自然式解释的倾向,却会在文艺复兴之后继续存在。一个突出的的例子就是笛卡尔,他会讲到 “某些真理的种子自然地存在于我们的灵魂中”(《谈谈方法》第六部分,AT VI:64),也可以讲到 “由自然而植入理智的观念”(《哲学原理》2.3)。在细节上,这一观点与阿奎那的观点惊人地相似。笛卡尔将这些观念确定为我们认识第一原理的基础;他认为观念本身只是凭借感官印象形成的;他将上帝确定为这些观念的最终来源。此外,如果说笛卡尔是穿上了现代的衣服在扮演阿奎那,那么至于根特的亨利的扮演者,我们可以看向马勒布朗(Malebranche),他认为 “我们所有的观念都必须处于神性的功效性物质(efficacious substance of the Divinity)中,只有它是可理解的,或者说只有它能够启迪我们,因为只有它能够影响理智”(Search after Truth, p. 232)。马勒布朗的著名观点是——他引述了奥古斯丁加以支撑——我们所有的观念都是在神之中看到的。这就是照明理论,是它的返场。但是到了十七世纪,哲学语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至于现代的这些理论发展只能被视为不同于哲学的其他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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