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关于基督教传播的历史,也有一部关于那些宣扬基督教的人的生活的历史,它的存在本身已经形成了一个教会的历史。这就构成了基督教的外部历史。与这一外部历史相比,基督教教义有其内部历史,但它必然很快就实现其充分的发展并达到其指定的权力。在黑格尔的分析中,这种教义的历史在更广泛的意义上包括两个要素:首先是对以前建立的真理的各种补充和偏离;其次是对这些错误的打击,对从这种补充中保留下来的原则的净化;以及因此而返回到它们最初的单纯性(黑格尔1892-1896)。
然后,黑格尔回到了哲学。他写道,其他科学,包括哲学,也有一个像宗教一样的外部历史。哲学有其起源、传播、成熟、衰落、复兴的历史;有其教师、推动者和反对者的历史——通常也有与宗教的外在关系,偶尔也有与国家的关系。然而,黑格尔认为,宗教、哲学和科学的内在内容似乎没有什么历史内容。他写道:
“在比较宗教的历史和哲学的历史的内在内容时,会发现后者并不像宗教那样有一个固定的、基本的真理,它作为不可改变的东西,是脱离历史的。然而,基督教的内容,也就是真理,却一直没有改变,因此几乎没有历史,或者说没有历史就好了……其他科学,确实也有根据其内容的历史,其中一部分涉及到改变,以及放弃以前流行的信条。但是,历史的很大一部分,也许是更大的一部分,与被证明是永久性的东西有关,因此,新的东西不是对以前获得的东西的改变,而是对它们的补充。”(黑格尔 1892-1896)
黑格尔以数学这样的科学为例。在数学中,历史或多或少只有记录进一步补充的愉快任务。初级几何学,只要它是由欧几里德创造的,从他的时代起,就可以认为没有进一步的历史。
黑格尔关于哲学史的观点可以总结如下:
首先,对黑格尔来说,哲学史这个主题作为意见的堆积,将是一门最多余和最令人厌倦的科学:
“乍一看,历史的目的包括叙述时代、种族和个人的偶然情况,部分就其在时间上的关系,部分对其内容进行公正的处理。时间承续中出现的偶然性将在后面讨论。我们首先要处理的是内容的偶然性,即偶然的行动的概念。但哲学的内容是思想,而不是外在的行动,或悲伤,或快乐。然而,偶然的思想只不过是意见,而哲学的意见是与哲学的更特殊的内容有关的意见,关于上帝、自然和精神。”(黑格尔 1892-1896)
黑格尔认为,通常对哲学史所持的观点认为,它是对一些哲学观点的叙述,因为它们在时间上已经出现并表现出来。这种事情被称为意见,那些认为自己更有能力作出正确判断的人,把这种历史称为无意义的愚蠢的展示,或者至少是被误导的人所犯的错误。然后他得出结论说:
“如果哲学史仅仅代表各种观点的排列,无论是关于上帝的还是关于存在的自然和精神事物的观点,不管从这种思想活动和学习中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它也是一门最多余和最令人厌烦的科学。还有什么比学习一连串光秃秃的观点更无用,还有什么比这更不重要的?文学作品作为哲学史,在它们产生和处理哲学思想的意义上,就像它们是意见一样,只需浅浅地看一眼,就会发现关于它们的一切是多么枯燥和缺乏兴趣。”(黑格尔 1892-1896)
其次,黑格尔进一步认为,通过哲学史本身获得的哲学知识是徒劳的。黑格尔写道,鉴于整个哲学史上有许多观点和哲学体系,要知道哪一个应该被接受是一项令人困惑的任务。很明显,最伟大的思想都犯了错误,因为他们被别人反驳了。“既然如此,如此伟大的思想都是如此,那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怎么能试图形成一个判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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