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阿尔都塞、德勒兹、内格里和巴利巴尔都借鉴了斯宾诺莎的哲学体系。德勒兹于1968年发表论文称其之为“哲学之王”。尼采很少尊重哲学家,但他非常尊重斯宾诺莎。然而,尼采本人从未读过斯宾诺莎的作品,而是从库诺·菲舍尔的《现代哲学史》中了解到斯宾诺莎。
20世纪中期,德国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在他的第一部权威哲学著作《逻辑哲学论》(Tractatus Logico)英译本中,以书名昭示了他对斯宾诺莎拉丁语著作《特拉图斯政治神学论》(Tractatus Politicus)理论的肯定。
在其他地方,维特根斯坦借用了斯宾诺莎的“永恒形式”(subspecie aeternitatis)术语及内涵(notebook, 1914-16,第83页)。他的《逻辑哲学论》的体系结构确实与斯宾诺莎的政治神学理论有着结构上的相似之处(尽管,与斯宾诺莎的《特拉图斯政治神学论》并不相同,只是在其基本的逻辑主张和原则上建立起了更为庞大纷繁的哲学论证。此外,在其主要的哲学命题中,他提到了斯宾诺莎对永恒的理解和对永恒生命宗教概念的解释,他说:“如果永恒不是被理解为永恒的时间持续,而是永恒本身,那么他就永远仍在现在的生活中。”,“对世界永恒的思考是一种有限的整体的构想。”
列奥·施特劳斯把他的第一本书《斯宾诺莎的宗教批判》专门用于审视和阐述后者的思想。在书中,施特劳斯将斯宾诺莎定义为启蒙理性主义传统的一部分,最终产生了现代性。此外,他认为斯宾诺莎及其作品是使犹太走向现代性的改革派思潮的开端。
乔纳森·伊斯利尔(Jonathan Israel)认为,从1650年到1750年,斯宾诺莎是“世界宗教基础和威权主义的挑战者,因为他揭示了整个社会的思想、传统、道德,以及在任何国家任何地方都被普遍视为“神圣的”、“权威的”和“开天辟地”的东西。”
• 影响当代文学、艺术和流行文化中的斯宾诺莎
当今,斯宾诺莎的《政治神学》(Tractatus theologico-politicus)已经通过荷兰议会,成列于图书馆,与《圣经》(Bible)和《古兰经》(Quran)共用一个书架。
17世纪的哲学家约翰·洛克也曾在阿姆斯特丹待过一段时间,据科尔·韦斯特说,他受到了“宗教宽容和民主政府的开拓性和深刻概念”的影响。
19世纪英国作家乔治·艾略特译著了斯宾诺莎的《伦理学》,这是已知的第一部英文译本。艾略特特别倾向于斯宾诺莎对绝对主义的抨击。
歌德在他的自传《我的生活:诗与真理》中讲述了斯宾诺莎的伦理如何平息他年轻时有时难以忍受的情感波动。歌德后来在一篇关于斯宾诺莎本体论论的断断续续的阐述中显示了他对斯宾诺莎形而上学的理解,题为(《斯宾诺莎之后的研究》)。此外,他将斯宾诺莎与莎士比亚、卡尔·林奈一同列为对他一生和工作中影响最大的三位作家之一。
20世纪小说家毛姆(W.Somerset Maugham)在他的小说《人的束缚》(HumanBondage)中提到了斯宾诺莎作为自己思想的核心概念。
在《星际迷航》(Star Trek)早期的一集《无人能及之地》(Where No Man Has Gone Before)中,我们可以看到反派加里·米切尔(Gary Mitchell)正在阅读斯宾诺莎的作品,而米切尔表示他对斯宾诺莎理论的轻松理解暗示着他的智力正在急剧提高。这段对话表明柯克船长熟悉斯宾诺莎的作品,这可能是他在星际舰队学院学习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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