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注意:认识的相应性和不相应性是认识的一个尺度,它一方面不依赖于认识对象的相对性阶段,另一方面不依赖于所有关于对象之判断的真与假以及不依赖于在纯粹的和所谓“形式的”逻辑之意义上的判断正确性。任何意指行为之相应性的一个界限以及与其相符的对象的绝对充盈在于对象的绝对自身被给予性。这同样也对所有带有图像内涵和含义内涵的行为有效;后一种行为也不是纯粹符号性的,而是能够通过无图像的并常常在此意义上被称之为“非直观的”“含义”而得到充实的。任何意指行为的另一个界限是这个仅仅是意指性的行为绝对不相应性,对象作为“仅仅被意指的”对象,作为一个符号或象征的单纯所属的充实而存在于此对象之中。所有相应性的可能程度都处在在这两者之间。如果这样一个相应性的程度只有通过对许多行为的比较才得以可能,在这些行为中同一些对象带着不同的充实程度而被给予,那么每一个行为天生都会获得一个特定的充实和一个特定的充盈。
首先,对象的相对性阶段完全不可能回归为绝对对象在其中被给予的单纯的相对性区别和与此相符的充盈差异上;或者反之,也不可能将具有更丰富之充盈的对象规定为一个在对象的相对性阶段中更接近于绝对对象的对象。这两个认识标准毋宁说是完全独立可变的——只有在自身被给予性中,绝对对象与被给予性的完全相应才是一致的。因此,例如一个仅仅对于一个个体而言的相对对象,如某个强迫观念或某个幻觉的对象,原则上同样也贯穿于相应性的所有等级,并且在所有充盈等级中都是当下的(10)。幻觉的个体可以在一个被幻觉到的椅子上注意到和关注到这个或那个特征,可以或多或少地从它那里获得直观,甚至还可以在看和摸的过程中或深或浅地进入到属于此对象的可见事物与可摸事物之中。在相对性的所有阶段上和在对象领域的所有质料种类方面都是如此。阿波罗和宙斯是相对于希腊民族而言的宗教对象。但在希腊人中,对这些神祗之直观相应性的程度肯定各不相同,对这些神祗之神性的充实相应性的程度也肯定各不相同,也就是说,希腊人的虔诚性是各不相同的。
尽管一个对象在充盈中以及在此在相对性阶段中的变化是独立的,此在的充盈和相对性仍然在另一个方向是相互依附的。此在相对性本身不能提供任何东西;它们说到底只是对绝对对象之现象内涵的选择。例如,各种不同种类的生物的周围世界,包括人的周围世界,都可以被想象为是被包含在绝对世界之中的,只要它们被想象为已经受到了完整的现象学还原。它们都体现着从这个经过现象学还原的世界中被挑选出来的王国。因此可以说:一个对象的任何此在相对性阶段与这同一个对象的较小的此在相对性相比,包含着整个世界或世界事物的较少的充盈。对一个更为相对的对象的任何认识都作为对一个较少相对的、较为接近于绝对对象的认识而是对此世界的较为不相应的认识。就此而言,整个此在相对性的阶段序列可以还原为世界认识和世界充盈的各种相应性差异和与其相符的充盈差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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