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自然世界观和科学世界观的对象世界之区别并不在于那些形式和结构,而仅仅在于这两方面对象的内涵和它们的此在相对性阶段。自然世界观的对象的此在相对性是相对于人类组织——根据那些对象的现象学内涵而言。这正是这个“世界观”的狭隘和有限所在,它本身只是又再给出这样一些东西的框架,这些东西将男人、女人,种族、各个时代文化统一体的体验结构纳入到更高相对性阶段的对象中去。但在这种相对性的每个对象的内涵之“充盈”以及在与此相符的认识“相应性”之“充盈”方面,自然世界观要无限地丰富于科学世界观。同时,自然世界观本质上是一个人类“共同体”的直观,我们将一个人类团体定义为这样一种共同体,它们之间的相互理解建立在对它们的身体表达的表述统一的单纯直观的基础上,以及建立在奠基于此感知上、对在这种表达中被意指的实事状态的共同意指的基础上,并且,这种建立不依赖于对它们躯体、运动和特性的观察,不借助于从这些被观察者中得出的结论。所有人造的术语和所有关于契约的约定本质上都以此”理解“以及以整个团体生存的共同性为前设。自然语言在这里是这种自然表述的最重要种类,自然语言的语词和语句是自然表述的统一,并且是对这种表述的划分。
与此相反,科学的世界观察朝向那些并非相对于人类(homo)组织而言的对象,而可以——与所有可能的活的组织和其组织差异有关——被看作是”绝对的“对象。因而,它们的此在和属性既不依赖于人的特殊感官组织和运动组织,它们对人的躯体的作用对于所有人的感觉和可能的运动意向来说也不具有刺激值,这种作用与对其他躯体、对感觉的作用一样,严格遵循着同一种规律。正因为如此,同一种对象不仅相互作用,而且还根据同一种规律作用于所有其他生物组织的躯体——当然,对于它们的感觉和运动行为而言,这种作用带有完全不同类型的系统和刺激值。它们原则上也可以根据自然世界观的形式原则和结构原则以及根据逻辑学和数学,从任何一个组织及其特殊的感官机构和运动机构中被获取,并且可以被翻译为任何一种感官语言。我们原则上可以获得关于太阳和行星的知识,即使天空始终被云层遮蔽。我们今天知道有许多超感性的和潜感性的实在,它们的作用对我们的感觉不具有任何刺激值,例如,力学是建立在电子学的基础上,而电子学所探讨的东西对我们根本不具有刺激值;与此同样确定无疑的是,物理学对象的作用对我们具有刺激值,即使它们偶然不具有刺激值,我们原则上也可以认识它们。但所有这一切都不排斥这样一种可能:这个总的对象领域对于身体和生命,对于一个感觉和一个感性,以及对于生命运动一般是此在相对的。但由于这些概念,如现象学所指出的的那样,是真正的本质性概念,而不是对世俗有机体的经验抽象,因此,整个物理学和化学世界的的此在并不是必然地束缚在这个世俗有机体世界本身的此在之上。但它们却始终束缚在关于生命本质的对象的此在之上。
所有这些构成了科学世界观的广阔性和无限性。科学将我们从人类周围世界的限制中解放出来。但另一方面,科学的世界观在认识的相应性方面和与此相符的对象内涵的“充盈”方面始终是相当落后的。毋宁说,它在何种程度上克服对象的狭隘性,克服对于特殊人类组织的相对性,它也就在同样的程度上是单纯象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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