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这种在整体论和不稳定性间的联系不仅仅出现在Fodor and Lepore 1992和Devitt 1996这样对整体论的批评中,在像Block 1998与Guttenplan 1994这样,对整体论是什么的同情式“说明”中也会出现。确实Block (1995: 152),以及一定程度上的Horwich (2005: 38)愿意从所谓的后果中捍卫整体论(同样见Becker 1998;以及更多的关于不稳定性之重要性的前瞻说明见Margolis & Laurence 1998与Lormand 1996;而极少数在不做出这个假设下进行的一般性说明之一,见Pagin 2006)。
[16] 给定假设,没有人有着关于他们所有词汇的相同含义,那么结论,意义是古怪的,就直接可以从意义整体论中导出。意义必须是不稳定的这一建议也并非单独来自意义整体论,而是来自意义整体论和以下假设的结合,即,意义是一个我们的使用的函数。例如,对该问题的担忧,即,意义整体论将蕴含,没有人有着他们在昨天之时的,关于这些词汇的相同含义(因为每个人至少都在每一天改变了他们的某个信念),不仅预设了意义整体论,而且还预设了在这样一种意义与使用(在此被解释为信念)间的紧密联系(或许甚至是一一对应的联系)。这告诉我们,虽然意义整体论不蕴含以这样一一对应的方式将意义联系在使用上,但支持意义整体论的论证通常预设了这样一种联系,所以假设了意义整体论者以使用来理解意义的反驳仍然具有很大吸引力。意义整体论者不能在不削弱他们的理论动机的情况下,简单放弃意义/使用间的联系。(虽然我们将会看到一些对这种反驳的回应,他们至少放松了意义与个人使用间的联系)。
[17] 虽然可参MacFarlane 2007,关于分歧的这种“自然”意义的讨论,以及建议了一个之于意义整体论者来说,或许更有益的对分歧的细致解释(尽管麦克法伦(MacFarlane)解释的分歧是针对于相对主义者的而非整体论者的)。
[18] 如果人们有一个关于信念的这样的概念,即,在某种意义上人们已经相信了其明确相信的所有推论性承诺,那么这个问题就不会那么严重(Brandom 1994),尽管,由于获得了新的承诺而改变了涉及词项的意义,此处仍然会发生无效推论。
[19] 当然,这种反对淡化了心理学概括的重要性,比如“如果一个人想要X多余Y,并且给定了一个在X与Y间的选择,那么他会选X”,即使每个人对“X”与“Y”意味着不同的东西,但仍然可以确信这个概括是正确的。
[20] 当然,这同样将蕴含,某人自己关于“water”的窄意义,以及他在孪生地球上的对应物关于“water”的窄意义,这两者间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相似之处(因为我们不会认可,存在关于同一个water的“宽”推论)。这使得“窄”意义在某种程度上仍然是外在论(externalist)式的(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取决于人们的视角,比如,这里相似性的缺失可以解释下面这件事,即,为什么孪生我与我,据说并没有成功地有关于“water”的任何交流),以及因此也表明了我们最终收获到的相似性的概念将会同相似性的直观概念有很大不同(在后者的意义上,我和我的孪生的确对应都有携带着相似内容的心灵状态)。如果人们以“部分特征”来类型化他们的信念(White 1982),那么人们就可以避免这个问题并论证说,如果内容被联系上了许多带有同样的部分特征的信念时,那么这些内容就可以是相似的。
[21] Margolis & Laurence 1999: 64,尽管在Block 1993: 68,对于窄内容和宽内容的独立性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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