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这个表述来自于Devitt 1993: 281,其主张“在最极端的情况下,语义或者意义整体论是这样一个学说——一个表达式的所有推论属性都构成了这个表达式的意义” (Devitt 1993: 281)。
[7] 关于分析综合二分的讨论以及蒯因对其的批评,见Rey 2008。
[8] 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见Lewis 1983, 1984;对于许多哲学家来说,他所建议的,作为该问题之解决方案的那种相当强大的形而上学实在论,其本身就是一个代价。
[9] 从Devitt 1980到Devitt 1996的是一个于此很好的说明。
[10] 关于,这样的例子如何导致了非对称依存理论的讨论,见Margolis & Laurence 1999: 68。
[11] 当然,原子论者与分子论者可以认为意义整体论者同样面临着许多严重的问题,并且关于他们为何这么考虑的原因将是第3节的主题。
[12] 当然,这种观点本身可以被描述为一类“元语义”整体论,其也不失为有趣,以及许多长期联系于整体论的哲学家(例如,Davidson 1984)或许都最好被理解为元语义整体论者,而非意义整体论者。虽然意义整体论表明了任何我们信念中的差异都会在含义中产生对应的差异,但仅仅是元语义上的整体论则并不会承诺像这样的不稳定性。举个例子,如果人们认可(粗略地,戴维森(Davidson)式的)整体论式元语义学观点,根据它,我们关于所有词项的含义都等价于,一个最大限度保证了我们所有信念为真的指派集,那么我说“mug”所意味的东西或许就将会是,使得我关于“mug”之信念为真的对象集,以及没什么理由认为,如果我将我的信念“my favorite coffee mug is in the kitchen”替换为“my favorite coffee mug is in the study”会改变对象集中的成员。我的含义是我所有信念的函数,但这个函数并不是一一对应的(关于这一点,更多的见Warfield 1993; Pagin 1997, 2006; Jackman 1999a, 2003a, 2006)。因此,关于交流、语言学习、分歧、推论与想法的改变等等,上述这些会困扰到意义整体论者的担忧(见3.2节),对于单纯的元语义整体论者来说都并不怎么突出(诚然,是根本不突出),因为对后者来说,他们拒绝了从使用到意义的一一对应函数。与此相关的策略可以在德雷斯纳(Dresner)的,语义学的测量理论(measurement-theoretic)式进路中找到,其允许了多对一关系而没有把整体论完全地推进到元语义层面(see Dresner 2002, 2006)。
[13] 如他所说
所有逻辑复合句的语义值都是完全可从不那么复杂的句子的语义值中计算出来的。只是,人们需要看到许多——极端情况下是所有——不那么复杂的句子的语义值,而不仅是作为复合句的子公式的语义值才正在被计算。这种语义是可投射的以及系统性的,其中,语义值取决于所有句法上可接受的复合或者是任意的复杂度。将偶然的心理学问题抛在一边,在一种我们一直在使用着它的理想意义上,它是可学习。(Brandom 2008: 135)
[14] 虽然对于这种真值条件语义学能走都远存在着一些疑问,见Pietroski 2003,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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