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比尔格拉米(Bilgrami)对“内容的局部性(locality of content)”的辩护不应该同德维特(Devitt)的“局部主义(localism)”相混淆,后者是一种比尔格拉米将会拒绝的,跨语境不变的意义分子论(于此的讨论,见Talmage 1998)。
[23] 一种可能性是,比尔格拉米的观点与其说是一种关于内容的语境主义,不如说它其实是一种相对主义——同一种信念可以被赋予不同的内容(虽然总是说话者的总体内容一个的子集),这取决于随不同的赋予者与对话者而改变的不同兴趣(说话者需要总是对着一个群体说话,或是需要对不同的听众报告他的话语)。(尽管可见尾注30,关于比尔格拉米自己没办法采取这种方法的一些原因,纵使其他语境论者可以采纳它)。
[24] 见Burge 1979,以及在Lau & Deutsch 2012中的讨论。
[25] 如果反个人主义者将意义联系在,一个社会最终会认同的,而非仅仅是它当前认同的推论或信念上的话(见 Jackman 1999b),那么这个特定问题就会被取消掉。然而,这种反个人主义是较为罕见的,就目前而言,我们将会把这个位置留给与其非常相似的,对不稳定性的“规范性”回应,我们将在下面详细讨论后者。
[26] 虽然,布兰顿当然不会认同自己采取了这种方式。
[27] 那么,规范性说明的捍卫者经常将推论的反事实性支持作为意义决定的重点就不足为奇了(Brandom 2007, 2009: 55, 172; Salis 2016, Sellars 1948),以及因此,也避免了上述这个担忧(但是,见Fodor and Lepore 2007)。当然,从单纯的保真推论到对推论的反事实性支持,看起来会将人推向分子论,但是即便是一个较为有限的推论集仍然可以表现出2.1节提到的扩散效应。(也就是说,即便只有推论的一个子集相关于每一词项之意义,只要这些子集仍然可以足够宽泛,便可使得每个词项之意义都成为相互关联的。)
[28] 或者是,如果意义整体论者用推论来解释事情,我们就可以说,相应推论的有效性,是由它涉及到词项的意义所保证的。
[29] 如前所示,人们可以是一个意义整体论者并主张我们的多数信念都不是意义构成性的,前提是,可以充数的信念集是足够地相互关联的,以至于对于语言中的所有词项来说,它们最终都可以同其他所有词项相互纠缠在一起。然而,对绝大多数意义整体论者来说,他们会采取更激进的立场让每一个信念都充数。
[30] 当然,除非人们将评估我的人以及我的对话者考虑作他们会创造一个新语境,以及在相关于此的语境中我们的主张是错的。当然,这将蕴含一个比MacFarlane (2014)捍卫的那种相对主义更加广泛的相对主义。另外,这种相对主义,而不是语境主义,对局域原则的解读将和比尔格拉米的主张不符:不像总体内容,局部内容有一种“心理现实性(psychological reality)”,并且在比尔格拉比自己的表述中对相对主义也缺乏同情(见 Bilgrami 2011),所以不太可能比尔格拉米想将自己放在这种方向的立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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