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亚里士多德举了一个秃头的例子,一个人头上的头发被一根根地拔掉了。如果只有几根头发被拔掉,它的一头头发的质仍然存在,但在某一点上,它经受了质的变化,成为一个秃头。尽管量上的变化是渐进的,但质上的变化往往是“意想不到的”。“从质好像不起作用的这一方面来把握定在,这乃是概念的狡狯;——以至于一个国家、一笔财富等等的增大,虽导致该国家和财主于不幸,而初看起来却好像是幸运”。
B. 特殊化的尺度
就量描述了特殊的质可以维持自身的上限和下限而言,它就可以作为一个(a)准尺。准尺是一个任意的外部标准或数目,用来衡量除自身以外的东西。尽管我们常常很想这么假设,但实际上没有任何物体可以作为一个完全普遍的测量标准,即纯粹的量。相反,测量所涉及的是两个质和它们的固有量之间的比率,其中一个被用作另一个的(b)特殊化的尺度,然而,这个另一个本身也同样能够测量用来测量它的东西。
例子:在温度的测量中,我们把水银相对于它所含的热量的膨胀和收缩作为一般温度上升或下降的量的准尺,把它的变化幅度按大小划分为一个算术级数。虽然很容易让人相信,但这并不是温度本身的尺度,而只是衡量量的变化如何具体影响水银的质。水银温度计测量的水或空气与热的量的变化有着非常不同的质的关系,而热的量的变化不一定与水银有任何直接关系。因此,当我们测量温度时,实际发生的是两种质之间的比较关系,以及它们在暴露于热的量的增加或减少时各自的本性,而不是由一些非形体的、抽象的“事物”(即温度本身)进行普遍规定。
只要我们任意使用某种质的量的属性作为衡量其他质的大小的准尺,我们就从它那里抽象出了它的质的本性。然而,一旦我们在两个或更多的质之间建立了一个量的比率,我们就可以赋予这个比率一个独立的存在,在量上把质上不同的事物结合起来。因此,我们可以把双方的质都考虑进来,作为独立的,或实在化的(Realized),尺度则充当它们的(c)关系。这个尺度必然涉及可变的大小,因为不同事物与量相关的质的不同方式只能记录在它们各自相对于对方的增加率或减少率中。此外,为了使比率的每一边都能充分反映它所代表的质的独特性(distinctiveness),两边都必须是量上的自身关联,也就是说,采取上面所阐述的幂比率的形式。
例子:速度是空间与时间的关系的比率,
υ=d/t
不过,这只是一种理智上的抽象,因为它只是用时间的准尺来衡量空间,或用空间的准尺来衡量时间。它没有为与它们的特殊的质有关的彼此之间的内在的量关系提供客观标准。自由落体的公式则比较接近:
d=αᵗ
但在这里,时间仍然是作为一个任意的准尺,也就是说,它被假定为以一个简单的算术级数变更。对黑格尔来说,开普勒的行星运动第三定律所描述的运动形式最接近于空间和时间的固有的质之间关系的实在化尺度(Realized Measure):
d³=αᵗ
C. 在尺度中的自为存在
尽管现在通过量的比率结合在一起,但两个或更多的质因此被带入了关联,保留了它们作为不同质的相互分离。例如,尽管我们可以在自由落体的例子中确定空间和时间之间的量的关系,但它们中的每一个仍然可以被认为是独立于其他的。然而,如果我们把两边的比率所产生的常数作为一个凭借自己能力的自存(self-subsistent)的某物,即一个自为存在,那么这两个之前完全不同的质就变成了它自己的被扬弃了的环节,它们的本性现在被视为事实上首先从这个尺度的关系中得到的。
实在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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