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象时间这样的感性的条件,恐怕正是解除矛盾的反面,而且知性用来表示时间的表象,一种无穷的延长,也不过老是这种矛盾之无穷的重演而已。
因此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矛盾,一方面承认知性仅能认识现象,另一方面又断言这种认识有其绝对性。
当一个人只消意识到或感觉到他的限制或缺陷,同时他便已经超出他的限制或缺陷了。
每一个别的规定性都可变成一种否定的感觉。
正是当一件事物被标明为有限或受限制的东西时,它即包含有无限或无限制东西的真实现在的证明。
在康德哲学中仍保留有二元论的色彩。一方面有知觉世界和思索知觉的知性世界。他虽宣称这是现象世界,但这不过只是一个名称,只是一个形式的说法。因为其本源、其内容实质、其观察方式与经验论大体上都是一样的。
到了现象的阶段,思维并没有完结,此外尚有一较高的领域。但这领域对于康德哲学是一个无法问津的“他界”。
费希特哲学以自我作为哲学发展的出发点,各种范畴都要证明为出于自我的活动。
对于外界的刺激,自我就要反抗,惟有由于反抗外界刺激,自我才会达到对自身的意识,同时,刺激的性质永远是一个异己的外力,而自我便永远是一个有限的存在,永远有一个“他物”和它对立。
认为只有有限的东西才可认识,而无限便超出思维的范围。康德叫做物自体的,费希特便叫做外来的刺激。
思想对客观性的第三态度
我们常常发现,知识总是与信仰对立,而同时又把信仰规定为直接的知识。
信仰一词就这种自命为哲学的意义看来,不过只是一种直接知识的枯燥的抽象物罢了。
知识的直接性不但不排斥间接性,而且两者是这样结合着的:即直接知识实际上就是间接知识的产物和成果。
当柏拉图哲学说到理念的回忆时,意思是说理念是潜伏在人心中,而不是如智者派所主张的那样,认为理念是从外面灌输到人心中的。
存在只有以理念为中介,才是真理。
如果不通过反思的艰苦工作,将意识中自在自为的普遍的东西揭示出来,则所谓众心的一致不过只是大家对于某一内容表示共同赞成。
因为如果能说出上帝是什么,将会是一种知识,而且将会导致中介性的知识。
抽象的思想(反思的形而上学的形式)与抽象的直观(直接知识的形式)实是同一的东西。
外界事物本质上只有存在,而它们的存在与它们的概念和本质是分离的。
认识起始于理解当前的对象而得到其特定的区别。例如在自然研究里,我们必须区别质料、力量、类别等等,将每一类孤立起来,而固定其特性。
在于不同的剧中人的性格的纯粹性与规定性得到透彻的描绘,而且在于对各人所以要如此行动的不同目的和兴趣加以明白确切的表达。
青年人总喜欢驰骛于抽象概念之中,反之,有生活阅历的人决不容许陷于抽象的非此即彼,而保持其自身于具体事物之中。
当辩证法原则被知性孤立地、单独地应用时,特别是当它这样地被应用来处理科学的概念时,就形成怀疑主义。怀疑主义,作为运用辩证法的结果,包含单纯的否定。
辩证法却是一种内在的超越,由于这种内在的超越过程,知性概念的片面性和局限性的本来面目,即知性概念的自身否定性就表述出来了。
凡有限之物都是自相矛盾的,并且由于自相矛盾而自己扬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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