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需把N算子当作唯一的逻辑常元,即可定义整个真值函数逻辑。
(8) 概括性
• 如果用N算子表达如“某物是f”∃x(fx) 这样的概括性命题,我们要对取值范围是所有~fx形式的命题变元应用N算子。
• 若对概括性命题进行处理,先定义一个变元,并规定其取值范围为具有某形式的一切命题,然后将(有真值函数性质的)N算子应用在该变元上。
• 罗素认为有必要给出这样一个命题,即所有基本命题都已经给出了,但维特根斯坦认为这既不可能(没有哪个命题可以表达出某命题集是所有基本命题的说法)也不必要(语言将对象集与由之而来的基本命题集视为给定的)。
(9) 同一性
• 等号似乎在逻辑中是不可或缺的,且真值函数关系要求所有逻辑装置都可以解释为命题联结词和运算,但等号不像是命题联结词,而像是某种关系的记号。
• 每个名称除了有指称,还有意义(指称的呈现模式),而每个有意义的同一性命题都要满足,在命题的等号两侧,至少有一侧是限定性描述语或其缩写。
• 罗素认为,我们只需说明夹在变元之间的等号的用法,就可以将说明扩展到每一种等号的用法;
• 维特根斯坦认为,应把等号的使用看作解读量化公式中的变元所遵循的约定,按此约定,不同的变元只允许做不同的代换,这样就不再需要等号。
• 按照维特根斯坦的规定,如“每一种事物都同一于其自身”的东西不再是命题而是胡话,所以同一性(等号)不是关系,进而解决了同一性带来的问题。
(10)内涵性
• 一个命题作为组件在更大的命题之中,常常被认为无法用真值函数来说明,比如“A相信p”;维特根斯坦指出,此命题说明A心中有一个表现p的命题记号,它等价于“记号‘p’说的是p”,这里需要将p的名称而非p本身关联到对象,所以命题p在“A相信p”并不出现。
(11)唯我论与实在论
• 维特根斯坦想让我们看到某种不可说的东西,即唯我论者所追寻的真理:我的语言的界限意谓我的世界的界限。
• 康德认为,世界作为我所关涉的东西,必须能被表象在一个单一的意识中,受制为世界为我所经验这一可能性所需的条件。
• 若以此为理由推出一个形而上学主体的实项,就犯了推理的错误,思想中只有仪式的统一性,而若把经验换成语言,就得到维特根斯坦的“我的语言的界限意谓我的世界的界限”。
• 康德的界限是在认识论上设定的,所以康德为经验世界做出的界限是真正的限制,而维特根斯坦的语言的界限在逻辑上设定,所以这里的世界本身具有胡话性质,这界限不是真正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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